“没有感情,何谈伤感情呢,难道我被人投毒这件事便要不清不楚的过去?
难道给我下毒的人是你,你才这般希望事情尽快翻篇?”
虞挽歌根本不给虞明忠回避的机会,虞明忠咬牙切齿的警告虞挽歌,“你最好见好就收,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御史大人恼羞成怒了吗?”虞挽歌震惊的看着他,谢聿行适时补刀。
“得过且过就是虞大人的处事风格,即使如此,本官还真要好好的彻查一翻,看你围观这么多年,得过且过了多少案子。”
谢聿行的话总是那么有分量,在朝廷之中不乏清流一派,但就因为那些文人的风骨,不屑于做一些同流合污的事情,成为了阻碍别人的障碍,一些不屈服的便会被人诬陷,轻则罢官,重则流放,没有一个好结果。
清白之人尚且不能明哲保身,就更不要说,一听到要彻查自己都心虚的虞明忠了。
虞明忠挑眉示意虞挽歌别站在一边看戏的虞挽歌,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置身事外,难道她就那么盼着虞家出事。
虞挽歌故作看不懂她的暗示,始终盛气凌人模样和虞家人对峙。
纵然她自己对抗很多人,但气势上却从不熟人。
虞明忠见指不上她,心底怒火更加炽热,他压抑着怒火但眸光却透着淡淡的犀利。
“大司马平日里忙于朝堂之事,怎么连我这内宅之中的事情也要插手。”
虞明忠声音透着淡淡的冷意,纵然不敢和谢聿行彻底翻脸,但也在暗示对方,他现在很恼火。
“御史在朝中起监督百官的作用,而不巧,本官刚好监督你,你说完内御史,连自己的内宅都处理不好,以小见大,本官都开始怀疑你的能力了。
如今皇上疲于朝政,让某些官员钻了空子,稍后本官便递一道彻查百官的折子去,”
谢聿行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对于虞明忠来是就好似一道催命粗。
虞明忠急忙抱拳行礼,“大司马,今日是下官糊涂了,还请大司马高抬贵手。”
谢聿行若真的低了折子,他这御史的位置也就到头了。
而谢聿行这招借刀杀人当真用的巧妙,那些个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官员,得知是因为他才彻查百官,众人就算不群起而攻之,也会在背地使绊子收拾他。
日后,他在朝中就难了!
就因为内宅之事,便得罪整个朝廷的官员,如何取舍他还是懂得的。
虞挽歌在心底感叹,玩转了权谋的人就是厉害,不过一句话便轻松地就把虞明忠收拾的服服贴贴,当真是大快人心。
虞明忠愤怒看向虞长乐三兄妹,愤怒教训。
“说到底,挽歌都是你的手足,她在庄子上住的时间久了,对于附中的规矩不是很清楚,你们作为血缘至亲,为何就不能多包容她一些,还有你,挽歌不喜欢见到你,你就不要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碍眼。”
虞明忠说道最后,将怒火发到了虞长乐的身上。
说到底,自打虞挽歌回来之后,虞长乐就总是找虞挽歌的麻烦,今日若是她安分守己的,也不会断了手臂,也不会害的自己被谢聿行如此拿捏。
人在愤怒的时候,才是最理智的,虞挽歌听着,不由得在心底冷笑。
原来他们都很清楚,只不过是对于虞长乐更加的宽容,习惯性的偏袒,而自己,虽然是虞家的人,但除了血缘上的牵扯,他们完全就是陌生人。
可以说,虞家人对待陌生人还会表现出善良的一面,在她的面前,却脸虚与蛇委的伪装都不屑。
从始至终她都是外人,还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外人。
“本官不想知道虞大人如何治理家务,无事你们便退下吧,本官有事同大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