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王爷,刁妃难养,117诡计,来不及了!
“这就要打起来了吗?”琉珂大惊,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生出变数,看来苍郁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眼中生出担忧之色,道:“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帮他们一把。舒悫鹉琻”
琉珂说着,猛的起身,而后一眼撇到三丈之远,紧紧盯着自己的暗影和他身后的一群黑衣人,顿时又安静了下来,低声对呼延锋道:“你功夫还可以吧,我们在不杀人的情况下闯出去的几率,大不大?”
呼延锋笑得温柔轻松,悠悠站起身来,道:“何须这般麻烦,你随我过来。”
见他神情轻松笃定,缓缓走出亭子,往暗影他们的方向走去,琉珂愣了愣,知道呼延锋肯定有办法出去,顿时眼睛一亮,无条件相信他,跟了上去。
她跟在呼延锋身旁走着,忽然见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手腕翻转轻扬,口中念诀,忽然间,琉珂便感觉到周身似是被一团水雾笼罩,将咫尺之外的鸟语花香都隔绝开来,她想起来,好像綦岳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又好像和他所做的有点区别,她疑惑着抬头看向呼延锋,却见他微笑着伸出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琉珂乖乖闭紧了嘴,默默跟在呼延锋身旁,眼睛却是贼溜溜乱转,见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暗影他们的身旁,却没见他们有丝毫反应,琉珂一愣而大为惊喜,原来还有隐身术这种术法的存在吗?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片刻,两人便顺顺利利翻了墙头逃出玄火教,感觉到周身又恢复了正常,琉珂兴奋的拍了拍呼延锋的胸口,笑道:“有你在真是好!嘿嘿,走吧,我们去插上一脚!”
琉珂说完,又想了想,而后学着呼延锋刚刚的举动,伸手一把抓=住一只从城外飞过来的鸟,探听了半响之后才放开,她扬起一抹靓丽的笑容,抬头道:“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先去皇宫帮他们铺路,你去不去?”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呼延锋淡淡道,每一句话却都说得十分恳切,琉珂会心一笑,也不多说什么,抓=住他的手便朝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便赶到了皇宫,此时的皇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十分庄严肃穆,似是早已做好准备,等待着一场战争的来临。
琉珂和呼延锋小心翼翼的在皇宫大殿之间飞檐走壁,在看到几个皇城门口都各镇守着几万士兵时,琉珂心中这才隐隐担心起来,看来若想攻破皇城不会这般简单,离蒼皇上也不是简单人物,今日一场厮杀看来尤为激烈厉害。
她正想着该要从哪个方向开始动作才行,忽然一瞥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掠过,琉珂眉梢一动,转头对呼延锋使了一个眼神,暗道:我们追上去。
呼延锋点头,两人同时以飞快的速度追了上去,避开了四处巡逻的士兵,两人很快跟上了前方的身影,来到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琉珂对这里很熟悉,她先前可是在这里听过墙角的。
她得意扯唇一笑,带着呼延锋在一处地理位置较好的大树上停下,看着前方那个暗青色身影已经停住脚步,伸手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往庭院之中走去,琉珂不用看也知道,此时正是大军对决,胜负结论在此了断的时候,对于这个心藏不甘恨意的瑞王来说,也是一次重新夺回一切的大好时机。
所以,此时他来到这里,应该是要将他心爱的女子接出来,和他一起享受即将来临的胜利喜悦吧。
琉珂也很好奇,那个淡漠如水,却又心口不一的衣妃到底会不会随着瑞王出来呢?
她等了一会,却忽然听到下方有暴怒的声音传来,“如儿人呢!她被谁抓走了!你是怎么伺候的!”
“我,我,奴婢不知道,奴婢,请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琉珂心中惊疑,衣妃被人抓走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抓一个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她正疑惑着,便见苍忌已经从院中大步走了出来,刚一到门口,便再也忍不住,带着满腔的急切怒火朝前方飞掠而去,想必是要寻衣妃的踪迹去了。
琉珂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转头看向院子的方向,她转头看了一眼呼延锋,我们下去看看。
呼延锋点头,两人相携着飞身而下,落地无声,破旧的院落里,琉珂缓步走入衣妃居住的屋子里,便见那个刚刚被瑞王训斥的宫女还跪在地上痛苦哭泣。似是感觉到有人走进,她惊讶的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陌生人入内,更是惊慌,“你,你们想干什么?”
“放心,我们不会将你怎样,我只想知道你家主子是被谁带走的。”琉珂淡淡道,目光犀利看进那双还带着泪珠的眸子中。
宫女被吓得不轻,口吃也不伶俐,“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娘娘就消失了!”
琉珂扬了扬眉,“是皇上?”
“啊?”宫女惊愣的看了一眼琉珂,“不,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能救得了娘娘吗?衣妃娘娘是好人,她是好人,你们救救我家娘娘好不好?”
“你安静在这里等着吧。”琉珂没拒绝也没答应,转头和呼延锋对视一眼,便齐齐朝着院子外飞去。
看着琉珂和呼延锋远走的背影,那本还是停留在原地面上慌张害怕流着泪水的宫女面色忽然渐渐变了,一张清瘦的面庞随着一双散发出诡异色泽的眸子缓缓胀开来,而后显现出可怕的皱痕,似是在笑,却透着阴森。
身后有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狐玑前辈的易容术果然厉害,连这两个狐狸都能骗过去。”
“只是按照你说的来想而已,只可惜老婆子的面具沾了水,再不能用了。”她说着,伸手摘下了面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面具,十分可惜的看了看,而后紧紧握住面具,顷刻间便就碎裂成一层灰烟,随风而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