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本站的网址:。“看看写的都是啥。这些不会都是你们经历过的吧。啧啧。还真甜蜜。羡煞旁人啊羡煞旁人。”安贝晃了晃手中写满文字的纸张。
“还给我。”易柳斯追着安贝打闹。沒过多久。两人就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睁着大眼聊起了天。
“今天柳斯过了把公主瘾。哎呀。要是有人这样抱着贝贝。贝贝会好感动的。”安贝双手做祈祷状。
易柳斯鄙夷道:“你真像个女人。”
“好老公就是会把小受宠得像是娇滴滴的女人。舍不得你干活。舍不得你受伤。我还宁愿自己是女人了。不用遭人白眼。可以光明正大讨好公婆。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安贝悠悠地说。
龙井岩探出头來邪笑。“只可惜你这辈子都只能是男人了。谁叫你妈多给你长了个东西。不过科技发达。你倒是可以考虑变性。”
“你们两个又可以滚出去干完架再回來了。”易柳斯霸气无比地指了指门口。挑了挑眉毛。
于是。在一片“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中。易柳斯再次用枕头捂住耳朵。望着雪白的墙壁自言自语:“不知道楚扬的烧退了沒有……”
还沒说完呢。手机就响了。易柳斯掏出手机看到是萧繁华。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有点失落。
萧繁华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吵。“阿斯。你快去‘世界末日’酒吧。有人给楚扬下药了。”
易柳斯不太听得清楚。遂大声问道:“下什么药。楚扬不是发烧好好躺在他宿舍吗。”
“我也不太清楚。左驿已经发火了。我想办法拦着他。你快去接楚扬回学校。迟了怕是会被那安迪女人得逞。”萧繁华急得走來走去。如墨的秀发也跟在他屁后像大尾巴一样甩來甩去。
“安迪是谁。她为什么要给楚扬下药。下什么药啊。”被萧繁华这么火急火燎地一通话劈下來。易柳斯也有些急了。
“安迪就是之前你见到跟楚扬开房的那个女人。听左驿的意思。我猜那个安迪是他的堂姐。因为喜欢左驿但是左驿喜欢楚扬。所以才想惹左驿生气。哎呀说不清楚。我只偷听到一点。你这个笨蛋。女人给男人下药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春药了。”
萧繁华脖子都暴起了青筋。看到左驿向他走了过來。忙挂断了电话。
“喂……繁华。”
易柳斯猛地爬起床。拨了个电话给段楚扬。但是一直都是无法接听的状态。心里开始焦躁起來。搞什么。生病的人去什么酒吧。
春药。难道要让那个女人碰他的楚扬。易柳斯胡乱抓了抓头发。心中万般纠结。可是如果去找他。那……
算了。不去会后悔的。管他有什么后果。
易柳斯冲出宿舍。见两人还再开打。大喊道:“贝贝。龙井岩。别打了。陪我去个地方。”
见易柳斯这般焦急。两人也沒有多问。随着他冲出校门。拦了一部的士就坐了上去。
“去‘世界末日’。麻烦快点。”易柳斯攥紧了拳头。有冷汗不断地滴下。
安贝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
下车后。进了‘世界末日’的易柳斯更加迷茫了。楚扬在哪里呢。那个叫安迪的女人也沒有见到。难道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你好。请问你有见到这么高的帅哥被一个美女带走了吗。”易柳斯无奈之下只好问吧台前的酒保。
那小酒保正是为段楚扬打抱不平的那个酒保。他停下正在倒酒的手。尖声细气道:“刚刚就有一个帅哥被安姐带走了。”
“安姐。是安迪吗。他们在哪个房间。”易柳斯急切地问道。
小酒保有点疑惑地瞥了他一眼。还是告诉他:“前面拐角第二间就是。”
“谢谢。”三人往那目标房间冲去。
酒吧的房门都不是很牢靠。龙井岩毫不费力地一掰就开了门。入眼的是段楚扬难受地在一个劲儿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卫生间里传來阵阵流水声。隐约可见女人性感诱人的酮体。
“楚扬。楚扬……”易柳斯坐在床边拍打着段楚扬泛红的脸颊。
段楚扬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前。嘴里不住地叫喊着:“难受……帮我……”
“这药太厉害了。柳斯。我们送他回学校还是怎样。”安贝低声问道。
“帮我。把他弄到隔壁吧。他这么难受。”易柳斯心疼地摸摸段楚扬的脸。
龙井岩低下身子。易柳斯与安贝合力将段楚扬放到他的背上。三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关好门。溜进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