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友军萎靡不振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就现在开工搞。我有预感,现在开工肯定会红!”
“可拉几把倒吧!你那预感就没预感对一回。”
“老大,现在真不能搞了,你他娘的刚才阳气都被小妖精们吸干了,还想红?可能吗?”
“……老子阳气没泄!”
啥玩意?
何友军来精神了,瞪大眼睛看着张铁柱不可思议。
“你都叫了二个进房间,你说你没泄?”
“是俄罗斯的鱼子酱不可口还是日本的寿司不美味啊?”
“老大,你,你不会是不举了吧?”我一脸狐疑的问道。
“滚滚滚。”
我同何友军对视一眼,看着张铁柱,满满的担忧。
“妈的,年纪轻轻的,你咋就不举了呢!这我们回去咋跟俺叔俺婶子交代啊?”
“这有啥不好交代的,老大就是陪你打八国联军落下的病根子。”
“你俩闭嘴,瞎几把说啥呢?”
我们俩声音有点大,虽然是早晨,但是伦敦人依然人流如织,旁边经过的几个美女估计听到了啥,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捂嘴笑。
“妈的,那二个妞是得劲,但是不知道咋的就是不出来,这有什么办法,说是把军子弄秃噜皮,这他妈折腾的把我真搞秃噜皮了。”
给张铁柱弄的恼羞成怒,又不得不凑近我们小声解释着。
“所以我现在龙精虎猛又火气冲天,包赢!”
“火气冲天,我看你是怨气冲天啊!”
“管他娘的火气还是怨气,反正气势汹汹,找伦敦人报销去也!”
那还能说啥呢?
三个人去洗澡,老大却给洗秃噜皮了。
他这是欲火焚身泄不出啊!小弟们惭愧惭愧啊,唯有陪他瞎胡闹了。
进入伦敦人赌场,闻到了熟悉的香薰味儿,每个赌场的香味是不一样的,这香味一闻身体不察觉到的兴奋起来。
找了张无人台,我们仨围着张铁柱为中心的坐了下来。
站在伦敦人大厅吵闹的这一会儿,当时没察觉,这一落座,屁股一挨椅子,舒服啊!
张铁柱忙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的港纸。
我赶紧拦住了这货:“老大,本金不许动啊!只能搞2万7!”
张铁柱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拗不过我,怏怏的看着我,我一把给他手里的钱抢了过来,数了27张,扔到台面,示意荷官换筹码,剩下的往我口袋一揣。
妈的,这货现在瘾这么大,不控制一下,他真能干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2万7禁不住几把,搞完收工,我们也好回房间休息了。
荷官递过来筹码,二个一万的,7个一千的。
张铁柱拿回筹码,一边在手里摆弄着,一边看着赌桌上的显示屏,聚精会神仔细认真的看着路单。
何友军昏头搭脑的靠在椅背上,一副癌症晚期要死的样子,今晚确实把他累着了。
三英战吕布,吕布虽然没死,但也是身负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