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两人早早把对联贴好。贴对联的时候,景老板一个劲的后悔,原因就是灯笼挂早了,被风刮的都是土。
贴完对联,安顿好来福,两人拿好东西,准备去老太太家。
景洛搬着一箱礼花,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自己的腊八蒜没带,他冲谢书亦说:“先等会儿,我落下个东西。”
谢书亦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的大包小包,再看看地上的一箱烟花,还有几支鞭炮,“还有东西啊。”
“你的蒜。”说完,就跑回了屋。
“是你的蒜!”
不一会儿,景老板就拿着自己的蒜回来了,他冲谢书亦扬了扬手,“差不多能吃了。”说完,他把它放进了谢书亦随手提的一个袋子里,“走吧,你关门。”
谢书亦把门锁好,拿起东西,“好了,走吧。”
因为是除夕,宽敞的马路上格外亮堂,谢书亦注意到这里家家户户都贴了对联,有的还贴了门钱,从远处看去,一片红,显得格外喜庆,也格外庄重。
“这算是新年仪式感吗?”谢书亦笑着问。
景洛顺着谢书亦的目光看过去,“生活不就得有仪式感么。”
“是啊,仪式感。”
可我就没有体会过这种仪式感。
两人一路踏着仪式感到了老太太家。
推开门,没看到人,只听到厨房里的炒菜声,一股香味从厨房门的缝隙里飘出来。
“奶奶,我们来啦。”谢书亦把东西放下,推开厨房的门。
“诶,来啦,别在这站着,快回客厅里坐,这儿油烟大,呛人。”
谢书亦这才注意到老太太在炸东西,有丸子、鱼,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已经炸了满满一盆。
“炸……这么多啊。”谢书亦两眼发直,他只在店里看到过这么多。
景洛这时也走了进来,“长见识了吧,”他从一旁的盘子里拿过一个凉透的丸子塞进嘴里,“有点咸了,”说完,又给谢书亦拿了一个,“尝尝。”
“咸吗?”老太太也拿了一个尝,“还行啊,不咸。”
谢书亦接过尝了一口,和自己在外面吃的有些不一样,虽然味道差不多,但感情却千差万别。
“味道怎么样啊小谢?还吃的惯吗?”
“吃的惯,好吃,奶奶好手艺。”谢书亦笑着说。
“好吃就行,就怕你吃不惯。”老太太说,“行了,你俩别站这儿了,出去呆着吧,正好给我把那对联贴了。”
“对联在哪儿呢?”景洛问。
“就在那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敞开就是。”
“行,”景洛拍了拍谢书亦的肩膀,“走了,干活去。”
谢书亦正一脸感兴趣的看着老太太炸东西,觉得很是有意思,他嘴上应着,身子却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