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在给他道歉吗?
谢书亦咽下豆浆,问:“你这是在道歉吗?”
“……”
“你接受吗?”
谢书亦:“我能说不吗?”
景洛:“?”
景洛看着谢书亦,沉默片刻,依旧好声好气的说:“那我换种方式?”
“什么方式?”
景洛想了想,“免你一个月房费?”
谢书亦很认真的思考了思考,“还有别的方式吗?”
“……”
“你说什么方式。”
“比如……”谢书亦看着景洛,“让我捣回来?”
景洛:“……”
这人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吧?
景洛没说话,谢书亦还以为他真是在思考。
“逗你呢,”谢书亦笑笑,“早不疼了。”
“……”景洛暗自松口气,“真的?”
谢书亦喝了口豆浆,另一只手摸了摸还疼的肚皮,说:“当然真的。”
景洛彻底松了口气,他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说:“你今早可吓死我了。”
谢书亦:“这么担心我?”
“我是害怕。”景洛说。
谢书亦:“害怕什么?”
“害怕你没了,”景洛完全没顾忌谢书亦,自顾自的说,“你要真没了,我这生意可做不下去了,以后谁还敢来住啊。”
谢书亦:“……”
肚子更疼了
晚上,吃过饭,谢书亦好不容易因伤躲过一次洗碗,还被景老板安排了其他的活。
剥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