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洗碗。”谢书亦很干脆的回答。
“这个免谈,洗碗你一个也逃不掉。”
“咱俩分工行吗?”谢书亦讨价还价道。
“听不见,”景老板干脆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说完,怕谢书亦在说话,他干脆说道,“不说话了,风都灌肚子里了。”
“哎,”谢书亦认命的叹口气,“行吧,你说了算,你最大,谁让我喜欢呢。”
景洛没说话,嘴角含着抹淡淡的笑意。
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却只走了十分钟,因为一路上收获了太多各式各样的目光,两人被看的很不舒服,无论是哪种形式的,所以,两人干脆抄了条没人的小路回家。
回到家,打开门,等谢书亦把车停好,两人才一块进了屋。
进屋换完鞋,景老板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这个一路上吸引无数目光的气球给解下来,可费劲扒拉半天,一个扣都没解开。
“谢书亦,你系的死扣啊,”景洛边解着手腕上的绳,边问谢书亦,“解不开了。”
“我看看,”闻言,谢书亦拉过景洛的手,他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开始解着这个难缠的死结,边解边笑着说,“这不是怕你跑了嘛,不得系紧点。”
景洛没说话,此刻的谢书亦低着头,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不知谢书亦的脑袋和来福比谁的好摸。
景老板一向都是行动上的巨人,这个念头还不等在脑海里过第二遍,他已经伸出了手,在谢书亦脑袋上摸了两把。
“干嘛呢?”谢书亦抬头笑着问了一句,然后又接着低下头去解那个死结。
手感不错,景洛心想。
接着,他又摸了第二把,这下他心里的念头可以坐实了,比来福好摸。
还想在摸一把,他悄悄的看了一眼谢书亦,发现对方还在和那个死结硬磕,于是,景老板又再一次伸出了好奇的爪子。
然而,这次还没有得逞,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与其同时,手腕的气球也被解开,没有了束缚,一下子就飞上了天花板,只留一根红线悬在两人中间。
“你被我抓住了。”谢书亦眯着眼看着景洛,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景洛随口找了个借口,“你头上有东西。”
“我不信,”谢书亦摇摇头,直接戳破了景老板的谎言,“你就是趁机想摸我。”
“……”
景老板尴尬到无地自容。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另一只手腕还被谢书亦握在手里,上面还有两道明显的印痕。
“够狠啊,谢书亦,都给我留下印了。”景洛给他个眼神示意看自己的手腕。
谢书亦这才松开他一只手,低下头去看,确实有两道印痕,景洛皮肤白,印痕还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