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看着乔叶云空荡荡的手,想了又想,说:
“乔师兄,宗主像是有大事的样子,让你快点去,记得带上佩剑去义剑堂。”
昨天乔叶云晚上吃饱喝足到处闲逛的时候,才不小心又碰到了他师父,被例行教训了一顿,怎么现在又找他?
还有大事的样子?
还是去义剑堂?这是高价修炼者练功的地方。
十年了,乔二这只连修炼入门都没摸清的废材,早被他师父苏长洲放弃了。
乔叶云心里有些忐忑,不过面上还是故作淡定,挥了挥手,说:“知道了,现在就去。”
弟子又瞟了乔叶云一眼,然后拱手走了。
乔叶云看着弟子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跟挤在他脚边的金子面面相觑起来。
对佩剑毫无头绪的乔叶云,再一次被自己身上的尿骚味熏到了。
想着乔二再废材,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佩剑往外丢了,估计还放在房间里。
于是抬脚往自己的住处走了。
……
乔二入宗十年,修为毫无见长,倒是从大通铺混到了一间十来方的小房间。
坐北朝南,采光极好。
可惜乔二不但修炼不行出了名,更是穷出了名。
房内除了宗门标配的床柜桌椅,简直是家徒四壁,一副惨淡的光景。
喜欢睡懒觉的大懒虫乔二,很是不喜欢这间房,奈何人微言轻,一直没敢提换房间的事。
乔叶云社畜多年,早与懒觉无缘,对这间采光十足的小房间,倒是极为满意。
毕竟他在二十一世纪奋斗多年,连一间小厕所都买不起。
心里忐忑的乔叶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的。
把房内的柜子,桌子,甚至是椅子,连同床铺都翻了个遍。
别说剑了,刀都没找到一把。
此时,他站在床前,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仔细琢磨乔二会把佩剑放在什么地方。
不一会儿,一直在房间上蹿下跳个不停的金子,哼哼唧唧地从床底叼出了一把佩剑。
乔叶云很是惊奇,没想到金子还有帮忙找佩剑的本领,直觉它不简单。
佩剑生锈倒是没有生锈,就是落满了灰尘。
乔叶云接过佩剑后,连金子都嫌弃地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