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热牛奶灌了下去,擦了擦嘴边的奶渍,评价他:“——等你老了一定是个多动症小老头。”
波风水门揶揄我:“已经想这么远了?”
我茫然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有时候会想起来我们小时候,但有时候我又会想到很久很久以后……我一直挺怕已知的未来的,因为觉得知道未来发生什么的话活着就是在等死——但我唯独不怕你变成小老头的样子。”
波风水门头也不抬道:“那时候你也是小老太婆了。”
我顿时后背发麻。
水门闷声笑道:“再说了,怎么想我也不会变成‘小’老头啊。”
我脸上一片通红,脸都快埋进粥碗里去了,波风水门这个玩笑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开,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一大混蛋。水门把茶具托擦干净,他抬起头来时我耳根都在发红。
他慢条斯理地问:“奇奈,脸红什么?我是在说我个子不会矮到变成小老头,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
我受够了!
波风水门简直就是个混蛋,我羞愤得想跳楼,他把他擦着的茶具一放,从后面抱住了我。
他声音温和而暧昧:“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想试试吗?”
我顿时手都有点抖,之前水门折腾得我嗓子都哑了,我推推他抗拒道:“不、不要……”
波风水门亲了亲我的耳朵,沙哑道:“——那就日后再说。”
温暖的阳光里,他将我抱到沙发上,和我接吻。我脸色通红,捂住脸小声提醒他:“……去、去拿你买的那个……”
波风水门温和而绅士地把窗帘拉了一半,彬彬有礼地问:“什么?”
他把我的睡裙撩起来,恶劣地扳着我的脸和我接吻——然后顺着昨晚的黏腻深深顶进去。我几乎是立刻就被逼得腰软,眼泪咕噜流进鬓发,哆嗦着抱住他。
我哽咽着回答:“避……避孕套,啊……”
……
波风水门声音沙哑而性感地问:“什么避孕套?嗯?”
……
我哽咽而颤抖着求饶:“……没,没带……求、求你……”
波风水门亲吻我的脖子,沙哑道:“嗯。”
没有隔阂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我被他折磨得哭泣着高|潮不止,然后水门恶劣地按着我直接射了进去。我话都说不出来,趴在沙发上喘息,水门休息片刻,抽了湿巾给我擦脸。
我终于连骂都懒得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