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恙觉得自己最近真是犯了什么冲,怎么能事事都不顺。
和江佑理一起坠江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她还依旧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倒不是她身体有什么毛病,她身体好得很,就是一想到摄政王知道自己和儿子一起坠江后的反应,外加对上柳消闲有点心虚所以赖在床上不肯出门。
直到柳消闲端了药进来,面若冰霜。
云无恙吓得一抖。
原以为轻舟已过万重山,低头一看没上船。
她看着柳消闲带着仆从走进来然后坐到床边,眼神不怎么很友善的盯着自己:“醒了?”
云无恙咽了口唾沫:“醒,醒了。”
柳消闲垂眸:“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江水刺骨,当心风寒。”
跟进来的侍女一阵窃笑。
云无恙低头看了一眼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决定先发制人:“那个,要不我还是解释一下……”
柳消闲却自然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柔和样道:“无需解释,我信你,多疑最伤人心。”
云无恙:“……”
更慌了。
“那个,”云无恙接过药道:“我见佑……江公子站不稳,想着救人。”
柳消闲却所问非所答道:“我喂你。”
云无恙懵了:“啊?”
她立刻摆手:“不不不不,不用你伺候,我自己……”
她话音未落,就被一勺子怼进了嘴里。
好苦!
云无恙苦的龇牙咧嘴,柳消闲却一边旁观一边淡然道:“若夫人不晚归,想来也不用喝这药了。”
云无恙还哪敢反驳,连忙掐着鼻子一股劲灌了药,一口气咽了下去。
天杀的,她风流成性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看正宫的脸色了。
云无恙决定为自己再搏一把:“那个,药我都喝了,有没有……”
柳消闲温和道:“蜜饯?好巧,竟是吃完了。”
“……”
云无恙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故意的吧?”
柳消闲飘飘然道:“故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