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想我需要和医生稍微谈谈,&rdo;他喘着粗气,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士兵班长正站
在门口。
&ldo;你得看住她,&rdo;邦德气喘吁吁地说。&ldo;把她关起来,严加看管。&rdo;皇家海军不像
美国海军那么喜欢说&ldo;关禁闭&rdo;。&ldo;请首席军事法官起诉她。&rdo;
&ldo;罪名是袭击高级军官吗,长官?&rdo;士兵班长问完扬起眉毛,那样子好像他每次问
问题都有这么个习惯动作。
&ldo;谋杀,&rdo;邦德纠正道。他的声音仿佛发自远处,因为他下身的疼痛已经压倒了一
切。
&ldo;谋杀,长官?那个美国人吗?&rdo;
邦德点点头。&ldo;总之,你要把她牢牢看住。她有某种精神病,而且是个经过良好训
练的精神病人。一个服从命令、杀个人就像我们踩死一只虫子一样无动于衷的杀手。我
很快就会去看她的,凶杀的罪名,最终会是一个刑事案件。&rdo;士兵班长离开后,邦德忽
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自言自语道:&ldo;一个服从命令的杀手……&rdo;谁的命令呢?他琢磨
着。是从外面来的命令,还是舰上的什么人给她下的命令呢?
不知是谁把军医官格兰特请来了,他好像对邦德的疼痛感到好笑。&ldo;可能会有点发
肿的,&rdo;他检查着受伤的地方说道。&ldo;我给你开点止痛药。&rdo;
&ldo;只要不是麻醉药就行。&rdo;尽管剧痛难忍,邦德仍把工作放在首位。
&ldo;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我还有一种油膏。它会使你的这个部位变得麻木,你会有
几天不想和女士来往,但这并不是件坏事。&rdo;
邦德发现这件事有点使他难堪。
&ldo;你会感到惊奇的,&rdo;军医继续道,&ldo;一定会非常惊奇,如今我要治疗大量这类的
病例,小伙子上岸后,不是听到一声&lso;别这样&rso;,而是被肉墩墩的膝盖顶在下腹部。他
们活该,自讨苦吃,对吗?&rdo;
&ldo;我是因为自卫而挨这一下的,&rdo;邦德勉强答道,试图整理一下思路,决定下一步
该干什么。
半小时后,他站在三个海军将军的全班人马前面。他们聚集在专门为他们腾出来的
小住舱甲板上‐‐就是昨夜莫基&iddot;卡姆,两个俄国人以及布鲁斯&iddot;特林布尔在一起喝酒
的地方,现在这地方显得有点拥挤。尼基&iddot;拉特尼科夫没有和她的同事伊凡、叶夫根尼
和吉纳蒂坐在一起;布林克利和卡姆,仍然穿着花哨的衣服与乔&iddot;伊斯雷尔、布鲁斯&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