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她立即又问道:“听到没有?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结束,不能再因为阿芳心情不好了,知道没有?”
我匆忙点了点头,下决心打保票地说:“嗯,好,我知道了。”
“如果我发现你因为她再那个样子,我就立马走人。”她边说边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戚和苍凉。
我使劲点了点头,她这才调转车头向着观音山的方向开去。
我怯声低问:“阿莲,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有点儿嫉妒羡慕。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这样,这个女人算是没有白活。所以,我才有点儿嫉妒和羡慕。”
我单刀直入地问:“除了嫉妒和羡慕,就没有一点儿醋劲?”
“滚,我天天打酱油的好吧,还醋劲呢?靠。”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语酸溜溜的啊?”
“哦,今天早上光顾着出门了,没来得及去打酱油……。”她说到这里,使劲抿嘴忍笑,
听她能说出如此诙谐风趣的话来,我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她忍了几秒钟后,在我偷偷窃笑的渲染下,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我也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又恢复了喜庆喜悦的气氛。
“哈哈,阿莲,你戴着墨镜显得人更美了。”
“哦?是吗?”
“嗯,是的。”
“跟得上阿芳美吗?”
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主动和我提阿芳了,我无奈地说:“你身上有她的影子,你和她差不多,你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滚,以后你少拿我和她比,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好不?”
“哦,好,我记住了。”我匆忙点了下头应着。
我又胡乱侃了几句后,忽地发现她那墨镜下端竟慢慢地滑出了几点水样的东西,我心中一沉,晕,难道这丫流泪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忽地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匆忙用手掌抹了一把双眼,迅即又把墨镜戴了上去。
看她这样,我心里突然出奇地难受起来,忍不住柔声问道:“阿莲,你怎么了?”
她装聋作哑地回道:“啊?什么怎么了?”
我心疼地问:“你刚才抹眼睛干嘛?”
她立即显得有些慌乱,随即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笑的时候,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我不忍心揭穿她的善意谎话,靠在车座背上,默不作声起来。
李玉莲将车开的很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问:“观音山这名字真是好听。”
“当然了,名字当然好听了。”
“这山为什么叫观音山?”
“不知道呢,听老人讲,好几百年前,这山就叫观音山。”
“听到这山的名字,就想过来看看。”
“观音山还是一个原生态的地方,基本没有遭到破坏,不像紧靠城边的那些山,都被开发成了供城里人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
“哦,这样就更好了。”
“阿莲,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这观音山看看?”
“前几天在上看到了这个地方,很是好奇,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就在你老家附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