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这有点突然的爆响吓到,切蛋糕的人脚一扭,两只手顺着身体姿势向前推,众人忽地大叫。
一米八大蛋糕被推到,直直朝徐牧这边倒来。
“小心!”
有人大喊。
正好要扶徐牧的蒋以觉,忙将他拉过来,一手护在他头上。
大蛋糕偏过徐牧身旁两寸距离,倒地巨响。
没人受伤,但蒋以觉的袖子还是被溅上奶油。
“哎呀,怎么回事?”
“这么不小心!那么大一个蛋糕没了!”
他们责怪那个笨手笨脚的人。
徐牧惊出一身汗,吓得酒醒,忙问保护了他的蒋以觉:“你没事吧?”
蒋以觉把手收回来,看看袖子上的奶油渍:“没事,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步伐颇缓地,好似等待着谁跟上。徐牧踌躇半刻,抬步跟他一起去了。
辛流光酒入喉头心发涩,长叹一息:“众人皆双我独狗。”
第9章烟
“这些天你怎么没联系我?”
卫生间内的洗手池边,蒋以觉拿干净的毛巾沾了点水,擦拭袖子上奶油留下的痕迹。压在心里的疑问,终于找到时机问出。
“没事联系你干嘛。”徐牧的回答很违心。他捧了一捧凉水洗脸,给自己尚热的脸降降温。
“我不是说过,没事也可以联系我吗?”
“这才几天时间,关系再好的朋友都没联系得这么勤快。”徐牧拼命想掩盖他弄丢蒋以觉电话的事实。
“我以为你那两天就会给我电话,结果我等了一个礼拜都没等来。”蒋以觉耸耸肩,低声自嘲,“看来是我太自信了。”
“我只是……”对方主动示弱,一下把徐牧给噎无话了。他手指紧了紧,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说出那个愚蠢的真相。
琢磨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依旧不肯把事实说出。
蒋以觉的“战术”接踵而至,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我都有点怀疑,你当初对我的挑逗,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
徐牧嘴巴微张,呆住,想不到被对方言中,那还真是一时兴起。
忽觉愧疚起来,徐牧语气软和地说:“那我向你道个歉,好不好?”
“口头道歉?”别着袖扣的蒋以觉,抬眼瞥他。对这样的道歉方式,他明显不满意。
徐牧挠了挠头:“要不然,我也教你读唐诗宋词?”
蒋以觉笑了:“我不需要你教我读唐诗宋词。”一想,又道,“凝宥也从不需要。她从小就熟读中国诗书,刚才只不过是逗逗你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