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你这么好,生活上照顾我,出门接送我,我上班的时候就帮我带狗狗,还陪我去不敢去的局,我怎么会闹呢。”
闻霖久:“重说。”
夏满:“不说!”
他继续掰门锁,闻霖久只好开了,让他下去。
夏满快步到自己家门后,又回头:“我要进去了!”
“真是……我惯得你……”闻霖久只想叹气。
他上前:“你干什么?”
夏满在台阶上,背着手,杏仁眼柔软,眼眸里一点晶莹,脸颊鼓鼓的,有些怨气的样子。
“你说出来,”闻霖久道。
夏满说:“你过来。”
闻霖久又过去。
这样他站在台阶下,夏满站在台阶上,比他要高上一些了。
夏满道:“你能亲亲我吗?”
闻霖久一怔。
夏满很紧张,将手指扣在一起,“上次在雪山,我亲了你,这次到你了……”
他连姿势站位都设计好了!
好半天,闻霖久没有动作。
夏满要骂他的时候,男人扯着他的胳膊,往下一拽——
失重感令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唇上的碰撞和碾压更令心脏再无法复回原位。
这是与雪山上不一样的吻,这是成年人之间的,带着侵略和交换的吻。
湿漉漉的,在黑夜里,在家门前,纠缠和给予。
……
“我、我问你,乱七八糟的、普通的朋友,你不会亲吧,”夏满气喘吁吁的求证说,“特殊的人才亲,是不是。”
闻霖久轻轻碰他的唇,说:“笨蛋。”
夏满:“你讨厌笨蛋,你在车上对我不耐烦了。”
“不讨厌,”闻霖久又碰碰他的鼻子,顿了半秒,低声说,“喜欢。”
夏满甚至想去草坪上跑个八百米。
看看,他听见了什么!
闻霖久问道:“乱七八糟的、普通的、朋友是什么?”
夏满心情大好,宽宏大量:“不溯及既往,算了算了。”
闻霖久上下打量他,眼睛慢慢眯起来。
想明白了,“我说酸味儿怎么那么重。”
夏满:“你要提是吧,对小学弟挺好的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闻霖久:“就为这个?”
夏满:“你还说!”
闻霖久于是没说话,用手比划了一下,比在自己腰的位置。
“还要矮些,”他又往下比了比。
夏满迷惑。
“我带埃里克的时候,他就这么高,”闻霖久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