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触感濡湿。
夏满蓦地睁大眼睛。
他不自觉的向后抵了抵,面红耳赤:“你你你怎么这么会,没交过对象是骗我的吧。”
一说话,便知道中了计。
闻霖久趁机拨开了他的手,深吻上来。
夏满有一点儿紧张,睫毛轻轻的抖,闻霖久要去浴室时,却被下意识的抱住了胳膊。
“嗯?”
夏满不说话,用一双信任的、依赖的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
闻霖久又去吻他。
结果是那蜡烛全部燃尽,蜡烛油滴在蛋糕表层,弄得乱七八糟。
两人最后把蛋糕剥了剥,吃没有被弄脏的部分。
确实不好吃,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学过了还做成这个样子。
闻霖久比较客观的评价一番,被夏满踢了一脚。
“明年不做了,”夏满说,“明年让店里给你做个十二层天鹅湖蛋糕,那个好吃,你不吃完不许出门!”
“怎么,明年想嫁给我?”
又被踢了一脚。
第二天是晚宴,夏满赖床到中午,猫吃完了饭开始睡,狗被遛完了趴在旁边观察猫,他穿着长一大截的睡裤,趿拉着拖鞋下楼。
楼下有人背对他坐着,与闻霖久侃侃而谈。
夏满揉揉眼睛:“埃里克?”
埃里克反过头,刚想叫他,又有点不好意思,挪开目光。
闻霖久:“穿好衣服。”
夏满莫名,低头看看,一秒后退,撤回楼上。
他把扣歪的纽扣重新扣好,领口部分翻出来,盖住脖子锁骨上的可疑痕迹。
这才下楼。
埃里克是来接他去晚宴,提前做个彩排。
埃里克是李维斯的孙子,他父母离婚,自己毕业之后就在爷爷工作室打工。
他这亲力亲为跑上跑下的样子,让夏满怀疑他其实就是来八卦的。
“不是啊,”埃里克说,“我是要和你熟悉熟悉,了解一下你。”
“了解,我?”
“嗯,”埃里克理所当然,“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工作接触的,我是对接影视资源的,我需要比别人更了解你,才好分配资源不是吗。”
夏满:“?你为什么分配资源给我,你们老外的工作逻辑我看不懂。”
“怎么会,全世界都是这么做的吧,除非你以前的公司一点儿资源都没有,只会做经纪业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