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兄,别逃跑啊,”眼镜男凑近克劳利,“这可是你接受的比赛啊,是男人的话就应该干到底!”
“可,可是。。。。。。”
亚连无语,随即把自己的制服脱了下来:“这件外套的饰品是银质的,把这个和克劳利身上的东西全部赌上,和我比试一下怎么样?”
拉比慌了:“喂,亚连,你在说什么啊?”
“哈哈哈。。。。。。”眼镜男皮笑肉不笑,“可以哦。”
一小时后。
“呃。。。。。。”
拉比坐在亚连身边,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多了被噎着一样。
“叫牌!”
亚连把手中的牌摊开,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对面三个男人已经输得只剩下内裤,眼镜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连续黑桃。。。。。。同花顺??”
“不好意思,又是我赢了。”亚连笑得好天真。
“可恶!!!”
“怎么回事啊?明明只分给他了一些垃圾牌啊!”
“我们被坑了。。。。。。”
“看他是个孩子就大意了!这家伙可不简单啊,到底是什么人!”
真轻松啊。。。。。。亚连一边洗牌一边感慨。
“可恶!再来一局!”
“可以哦,不过要先洗干净你们的内裤哦。”
“亚连好厉害!”克劳利由衷地赞叹。
“怎么回事啊?你好像强的很异常啊?不是应该扮演不幸男孩的角色吗?”拉比凑近亚连小声说。
“因为我在抽老千嘛~~。”
“纳尼?!真的假的?你是那种人吗?”
“先对克劳利下手的可是他们,”亚连一边说,一边在拉比的眼皮底下换了一套牌,“我可不打算在扑克上输给别人哦。。。。。。”
“修行时代,为了替师父还债,赌上性命苦练的技巧。。。。。。”
“赌博就是为了赢,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们那边三人也是串通一气的,我们是彼此彼此啦,哦呵呵呵。。。。。。啊哈哈哈。。。。。。”
拉比的面皮不停地抽搐:“亚连好黑暗,这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修行啊。。。。。。”
等等?亚连这种鬼畜的笑容,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是在教团的时候,每次老大带亚连去逛街,回来的时候亚连就是这个样子。。。。。。
不是吧!带着师弟去赌博??
凭着对李瞬华的了解,拉比已经脑补出了一番画面:带着师弟跑到赌场去抽老千,被发现后大打出手。。。。。。
难怪每次俩人偷偷摸摸出去,神清气爽地回来,当时自己还想歪了。。。。。。
“真是有什么师父就有。。。。。。有什么师兄就有什么师弟啊。”拉比感慨。
。。。。。。
爱鲁姆矿山站。
三个大男人抱着膀子站在月台上,料峭的寒风扑面而来。他们一起的小孩子为难地看着他们。
“你们的衣服!”亚连递过两个箱子,“已经把同伴的东西赢回来了,这就够了。”
“呵呵,少年,我们还没落魄到需要你同情的地步哦。”眼镜男似笑非笑。
“额,拿你们抓着箱子干什么?”
火车缓缓开动,穿上衣服的眼睛男扔给火车上的亚连一副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