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就想躲避这雨水,然而身后的人始终如鬼魅般存在。
苍贝贝就像是被绑在了坚固的肉,墙上,怎么都在他手中。
苍贝贝绝不会将这样的洗澡当成正常行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滑动着。
根本就不像是在洗澡。
“三叔,求求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三叔说可以,便可以。”
苍贝贝的拒绝,听到的回应却是如此强势和占有的语气。
怎么可以这样。
她都一次次的拒绝,为什么不放开她呢。
好像什么都是她三叔说了算。
苍贝贝的身体被转过去,张着喘气的唇成了她三叔觊觎的一部分,脸压迫过来,四片唇严丝合缝地贴上,连水都渗透不进的紧。
“嗯……”苍贝贝的喉咙里发出难以承受的低鸣。
她的身体早就不适合挣扎,酒劲和她三叔的力气让她做一切都是徒劳,所以,只能被迫地承受。
苍贝贝的手心贴在她三叔的胸口,无力地抓着他的衣服。
她三叔身上的衣服一直没有脱,雨水打湿了他全身,衣服都贴在身上。
他却像不知道般无所顾及。
头痛。
这是苍贝贝有意识后的第一感知。
哼哼着就是不能睁开眼睛。
然后身体被人扶起,什么递到嘴边。
苍贝贝张开嘴,清凉甜蜜的液体进入口中,滑入干涸的喉咙,脑袋的痛也缓解许多。
苍贝贝缓缓地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硬实的怀抱里,上方对上的是她三叔的脸,眸。
将近十秒,苍贝贝才回神慌乱地坐起身,远离她三叔的掌控。
而她三叔只是淡定地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
“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我也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记得多少?”
苍贝贝的手心贴着自己的额头,无力地闭上眼睛,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下次不许再喝。”
“知道了。”
苍贝贝答得干脆,不想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