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哈当然要继续,如果不是樊尚的意思他还是会继续的,因为他现在感觉很好,脚风很顺,他觉得自己如果今天这么一直射下去的话,还真别说,有可能能进球来。
带着这种美好的愿望,巴拉哈不断的开始自己对理想的播种。
第37分钟,巴拉哈的远射擦着立柱飞出了底线。
第38分钟,再次远射的巴拉哈直接把球打在了横梁上。
这一下子,好多人就坐不住了,首先起身的肯定是费因诺德的主教练范马尔维克,他没想到瓦伦西亚还有一个远射真么靠谱的人,看了之前几场比赛的录像,范马尔维克主观的认为,瓦伦西亚就像外界说的一样,远射是短板,所以他才敢在比赛之前队球员们说这种话。
可是现在出现了这么一个巴拉哈,让范马尔维克有些意想不到,可是他要做出改变啊,于是小野伸二和博斯维尔特直接就放弃了对其他几名瓦伦西亚球员的防守,开始专盯巴拉哈了。
不过这两人好应付,这样一下子,瓦伦西亚的剩下三名中场球员,艾马尔,贝莱隆和阿尔贝尔达就都被露了出来。
三个人即使都不远射,一块儿进入禁区也不是费因诺德现在两名中后卫能应付过来的。
瓦伦西亚现在特点说是传控,可是在樊尚看来,瓦伦西亚现在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抓住对方的弱点或者对方的失误。
现在对方的弱点已经出现了,瓦伦西亚没有放过的理由。
第40分钟,巴拉哈再次做了射门的动作,小野伸二和博斯维尔特一前一后就飞身堵了枪眼,要不说两人的防守意识是真不怎么滴,你怎么能一块儿堵抢眼呢?
可是对于瓦伦西亚来说这下可就有机会了,巴拉哈迅速的收脚,把球轻轻的推给了阿尔贝尔达,阿尔贝尔达带球就往禁区里走,这种四打二的机会不抓住那怎么是瓦伦西亚。
阿尔贝尔达进入禁区的时候,贝莱隆和艾马尔在他的两边,托尼在他的前方,托尼是被范旺德伦盯住的,而贝莱隆和艾马尔却是空着的,虽然边后卫想去补防,可是还在路上。
这是他分给两个人谁都可以,所以队长阿尔贝尔达鉴于公平的原则,把球传给了艾马尔,因为贝莱隆已经有一个进球了。
艾马尔的位置是点球点左侧3米左右的地方,在这里射门已经不是很远了,而且身前无人防守,这种机会就是艾马尔的菜。
艾马尔的眼睛和动作感觉都是要射远角,艾德温也是开始往后点移动,怕被艾马尔吊一个远角,可是最后触球时候,所有人都是大跌眼镜。
一个明显要射远角的动作,可是球踢出来却是奔着近角去了,艾马尔欺骗了所有人,连队友都以为他要兜远角,到了这个程度就不用说什么了,艾德温第二次,嗷不,是第好几次了,贝莱隆那个进球是第一次,貌似巴拉哈的远射,这位荷兰门将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次一样,愣愣的看着球滚入近角。
2:0,瓦伦西亚扩大了领先的优势。
这个球虽然之前有一些团队的配合,可是还是人家艾马尔的个人技术起了关键的作用,这一下脚型的变化,还是真能看出功底的,这个球应该会进入本届联盟杯的十佳球了,绝对的出其不意。
今天的两个球都很漂亮,个个都是打的埃因霍温的守门员艾德温没有脾气。
这个进球的导火索就是巴拉哈靠谱的远射,如果不是巴拉哈连续好几次有威胁的远射,埃因霍温不会这么轻易的失去防守位置的。
范马尔维克也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无奈的是失球,还是巴拉哈的远射,说实话埃因霍温的防守已经很有针对性了,可是一共两次的失位都被瓦伦西亚给抓住了,这种进攻的效率实在是太可怕了。
上半场范马尔维克已经没有必要在做什么调整了,现在他应该思考的是怎么应对下半场的45分钟时间。
上半场的比赛与范马尔维克所想的一样,之后的四五分钟双方纷纷罢兵休战,然后就这样拖到了半场结束。
范马尔维克在中场休息的时候重新给费因诺德制定的防守的计划,小野伸二和博斯维尔特的防守任务就是一个人防着巴拉哈远射,一个防着巴拉哈传球。
费因诺德整个把巴拉哈当做是瓦伦西亚的中场组织和进攻核心来看待,如果樊尚听见范马尔维克这么重视巴拉哈在瓦伦西亚进攻中的作用,肯定会笑掉大牙。
开玩笑呢,在所有的瓦伦西亚中前场球员之中,说谁是进攻核心都可以,就是这个巴拉哈肯定是排在最后一位的,他的作用主要在跑动和防守上,进攻是他是会跑上来,但是目的却是牵制防守。
费因诺德注定今天要悲剧了,要是怪也就得怪他们的主教练范马尔维克,没认清形势,把最不可能是核心的人当做核心防守,你让其他的核心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樊尚同样在更衣室布置着一些东西,主要就是巴拉哈远射的一些细节,有空档就射门那是被肯定的,而在后面的选择就是分球,首先分球的第一选择是两名前腰,其次是两个边路,最后是是横穿阿尔贝尔达,这三种路线在巴拉哈被包夹的时候能传出一种就行。
不过如果实在不行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回传给中后卫,由中后卫在选择向两边或者其他的地方出球,不过这就是下下策了。
下半场还没开场,费因诺德就已经输了一筹,而且又比分落后,后面45分钟的比赛就会相当的艰难了。
果然,下半场一开始就看到小野伸二在巴拉哈身前,博斯维尔特在巴拉哈的身侧,随时都有要堵抢眼的感觉。看到费因诺德这个动作,樊尚的心里就是有底了,这次还真的是算计对了,得亏中场休息的时候提醒了一下巴拉哈,要不然这个防守型后腰真的受不起费因诺德如此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