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也符合道:“你说话怎么不说完啊?”
徐然看我一眼,小声说:“我怀疑你有梦游症。”
我一顿,瞪着眼睛不知道反驳。
好名也不相信,拍了拍徐然肩膀:“徐然你别乱说啊,我早上说小欢欢梦游那是开玩笑,现在你也在开玩笑?”
徐然的表情很严肃:“我也不确定,有空带你们去见见我舅舅。向欢,你别紧张,现在也不确定你到底有没有梦游症。”
我点点头,忍着想证明自己很正常的冲动:“嗯,我没紧张。”
确实没紧张,可是我看过很多梦游的症状,有的梦游患者会杀人,会自杀……怎么说呢,就是有点怕。
而且我跟好名还是一个寝室的,万一哪天晚上又梦游了错把好名给“咔嚓”或者把自己给“咔嚓”了怎么办?
最后上课铃响了,徐然跟我们告别前还安慰了我几句,不安慰还好,但听到徐然说没事我心里就越害怕,越要胡思乱想。
好名跟我一起回座位的时候就没开口说过话,还是他懂我,我现在的确需要好好静静。
可是仔细想想还是不对,就算我有梦游,那阿牧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在自-慰?
这算是做春-梦吗?
手腕的疼痛感那么真实……
我举起左手看了看,绷带还是好好的,并没有像昨晚一样沁透鲜血。
“向欢!”
我抬头看了看讲台,老师正很生气地看着我:“认真听课,你自己想想走过多久神了?”
“哦……”
我在书上勾了几处重点内容,又把老师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好名垂着头,在草稿纸上不知写着什么,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课堂笔记。
回到高一才第三天,不知道大学的我怎么样了,现在我还没有搞懂这究竟是魂穿还是我带着记忆缩小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正16岁的我在哪里?
吃过晚饭,开始准备晚自习。
其实晚自习就是自己复习资料,跟做例题或是把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
“欢欢~把你数学例题借我抄抄?”前桌突然转过来,一脸祈求的看着我。
我撇撇嘴,把自己本子拿给他。一般这种来借我作业的我都会给他,谁叫我这么善良~
前桌叫莫希晨,很文艺并且娘炮的名字。
莫希晨长得白白净净,笑起来很好看,特别喜欢乐于助人,除去了数学不好,还是被学校评了个三好学生,是班里很多女孩的暗恋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