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妤给她递过去一杯水,严宴喝了下去,暂时没再咳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严宴笑着把被子递给玄妤,乖巧道:“谢谢师尊,这些天为了照顾我,耗费了不少力气呢。”
但玄妤却没像平时一样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她沉着脸坐在严宴的榻边,声音有些冷:“宴儿,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严宴的笑僵在脸上,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复了原先甜甜的笑,她往前挪了挪,捉着玄妤的手轻轻晃,委委屈屈扁着嘴:“师尊,你说什么呢?宴儿能瞒你什么?”
玄妤不肯再吃她这一套,冷着脸还要说什么,严宴眼珠子一转,忽然又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果不其然,玄妤一慌神就不再冷着脸了,赶紧给她输送灵力缓解。
等缓过这一阵,玄妤又想冷着脸再问问严宴到底瞒了她什么。
就算是身体不好又伤风感冒,可严宴到底是有妖帝血脉的人,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
但严宴却忽然捉着她的手撒娇道:“师尊,宴儿真的没有瞒你任何事。宴儿嗓子都快咳哑了,你就别问了,好不好?”
她这么一说,玄妤又有些不忍心,觉得自己大概是太紧张严宴所以多疑了。
玄妤嗔怪地瞪严宴一眼,严宴没心没肺地笑。
恍惚间,日子又风平浪静地慢慢过去了十天,严潼常去西境看魔兵的炼化情况,剩下的时间都和季珩一起待在严宴的院子里,陪她说说话。
偶有兴致,严潼还会做些小点心,严宴自然是高兴的,可她的病却迟迟不见好,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候甚至会突然昏迷过去。
严潼因此问过骨佘好几次,开始骨佘还能坚定地说是风寒,但后来却也不确定了,可要仔细再查,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严潼又另寻了无数名医来治,结果都和骨佘是一个说法。
每当这时候严宴又会劝他不要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严潼只能相信严宴,又和玄妤商量着给严宴补身子,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弄滋补的药膳,要看着严宴都吃下去才能安心一点。
就这么过了几天,严宴竟也真的没咳那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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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潼稍稍放下心来。
但没过几天,又发生了一件严潼意料之外的事情——玄真来了长恨殿。
更让他意外的是玄真的来意。
严宴的院子里搭了葡萄架,葡萄架下有一方石桌,严潼几人就坐在这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