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秦州的老百姓能知道他,毕竟他父亲&lso;为民而死&rso;,但水堤依然没有修好,所以虽然感念,但老百姓不会觉得他父亲是聪明人,毕竟没效果嘛。聂琝从他父亲那能得什么名望?
在说他袓父,在官场,他父亲就是个笑话,还害得聂琝的祖父壮志未酬只能退隐的下场。一个被撤的宰相的孙子能有什么名望?&rdo;
姜云一脸疑惑写:豪门弟子,百姓眼中,很厉害,为何不试?
眼睛看着凌柔,低头再写:不管什么理由,活更多的人,重要。
凌柔无奈了,她要怎么说呢,侠女看到了生命的可贵,却不能理解人心。
凌柔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低头,有些泄气。
可是她不想这么突然的离开。
再抬头,看着姜云一脸的坚决。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因为姜云的好说话,她很久都没主动的问过她的意愿了。
这一次却如当头棒喝。
这不是她的身体,她不能做主的,要做什么应该以侠女为主的。
怎能因为相处融洽而忘了呢。
那么,这么快就到了分开的时候了吗?
凌柔心里难受,但安慰自己,反正也快到宁和县了,分开是早晚的事,就按侠女的心意吧。
第二天,姜云醒来。
早饭时,聂琝便发现侠女的冷脸了。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只是摆出一副清淡的表情,可今天却是能感觉到她的冷淡里含得有明显的淡淡的嫌弃。
但他心情本来就不好,看她这样,也不想管她在想什么。
今天天气有些阴冷,风吹得人冷飕飕的。
聂琝牵着驴在前面低头的走。姜云在后头跟着,等两人离开驿站有一段距离后,姜云跑到前面停下拦住他,用木棍在地上写道:就此别过。
聂琝一看到那几个字就发火了。
&ldo;你什么意思?&rdo;聂琝有些不可置信。
以前的事,他从未给别人说过,昨晚也许是因为黑暗让他有了倾诉的意愿,所以他说了。
他没想到,她居然那么懂他。像把他的心剖开了一样。
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所以让她离开了。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想要和他分道扬镳?
这是我能理解你,但不能认同你的意思么?
聂琝绝不能接受。
姜云看了他一眼,写下:&ldo;好聚好散。&rdo;转身打算离开了。
&ldo;侠女,你站住!&rdo;聂琝跑到姜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