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铺就的小巷是季晚的挚爱,几乎每天放学都从上面走过,可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狭窄,因此看不到路的尽头。
“说你看到知夏哪了?”巨大的声响划过天际,仿佛能震碎耳膜,直穿心脏。
那人背影清瘦,眼神狠戾,居高临下地站在满身是血,跪地求饶的人的面前。
“妈的,你小子活腻歪了,敢动慕哥的女人”看到这情形,旁边的小弟似乎看懂了什么,随声附和着。
“没,没……我没有…放…放过我吧”那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像祈求佛祖般地求这位慕哥。
季晚胆子本身就小,见状,想立马掉头离开,远离这腥血的场面。
“嘿,小美女,这是去哪啊?报警?”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竟还用着试探的口吻。
这不是摆明的不分青红皂白,摆明的诬陷嘛。
霎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季晚的身上。
“诶,慕哥,还别说,这小丫头长得真带劲。”
一时间众人不由分说。
“过来”冷洌的眼眸散发丝丝寒意,摄人心魄,夺人魂骨。
他在叫她?
整个小巷安静无比。好吧,是盯上她无疑了。
“哦,不过叔叔,我真的没想报警的,那人胡说。”确实,不报警是真的,想跑也是真的。
“噗,呲,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慕哥,她,她叫你什么,叔叔。”那人感觉要笑抽了,上气不接下气,不过似乎不怕他。
“许屹,笑够了没?”声音虽冷,却像初春的融雪,包容万物。
“是挖了他这双眼,还是换条狗?”他转过头来,带有几分不屑和挑衅。
“换狗吧。”季晚不过脑地吐了出来。
换条狗也总好过挖人眼睛吧。
“带人走,你看着办。”简单几个字,他们就好像明白了一切。
走时,许屹向他比了个salute的手势。
一双病态白,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猛地从后面抱住季晚的腰,忽地,耳根被猛烈地舔舐起来,不留一丝温柔。
“你干什么?”只见季晚用手指甲狠掐他的手,掐出血痕,渗出血,就像是玫瑰花瓣落入雪地,寒冷中渗着些许浪漫。
“是你说的”他一字一字地带着温润的气息吐在少女的后脸颊“换条狗。”
像是蓄谋已久,带着几分笑意,邪恶而又令人着迷。
季晚刚要说话,他便轻松地把她像旋转陀螺一样转了过来,霸道地狠狠堵住她温软的唇,极其像动情的野兽,轻车熟路地把那不安分的手伸进领口,顺势往下摸……
随着勾扣摩擦声响起,里面猛得跟空了似的。内衣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你干什么?”只见一双勾人的媚眼狠狠地瞪着他,被吻湿的唇也顺势逃离他的致命攻击。
“让你舒服些。”嘴角跟抽了风似的上扬,何其张狂,并且眼神里充满欲望,像是猎人在看着垂死的猎物。
“好了,不逗你了,做我女朋友吧。”他郑重其事的模样好像比刚才打人的时候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