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亭皱了眉,俨然对她这些说辞没什么兴趣,“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果叶小姐还想继续当好这个合伙人的话。”
用她也只是因为她是东阳创始人家族管理公司的高层,商人最珍贵的就是时间,程仲亭接了她抛过来的橄榄枝,不过是走了捷径。
到这时候,叶瑾华才恍然记起那天程老夫人说的那句话。
“你以为你现在在事业上与他便利,他就会对你回心转意?别傻了,他毕竟是个商人,现实着呢。”
。
池欢回到澜庭居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以她对父母的了解,他们是断然不会同意她和程仲亭离婚的,所以她暂时只能搬到筱姐那里去住。
“欢欢,你真是打定主意要和仲亭离婚了?”
白阿姨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池欢好言好语的解释:“白阿姨,我和他一开始结婚就是错误的,早点离了对大家都好。”
他去找他的良配,我也要开始我的新生活。
程仲亭从出生开始就是白阿姨在带,他在白阿姨心里就跟亲儿子一样,白阿姨当然不愿看到他好好的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可是不管她如何为他说好话,如何挽留池欢,最后池欢还是铁了心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程仲亭结束酒会回到家中时,池欢已经走了两个多钟头了。
白阿姨难过,程仲亭安抚了一阵才回的卧室。
深夜空旷寂静的房间,缺了个女人,仿佛哪里都不对了。
程仲亭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玻璃中折射着他单手插兜的清冷身影,英俊的五官里弥漫着旁人猜不透的情绪。
池欢父母那边没动静,说明她没回去。
除了宁筱,平时也没见她和什么人走得特别近。
程仲亭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插进烟灰缸,拿出手机打给祁正阳:“在哪?”
祁正阳在那头打着哈欠:“就要歇了。”
“叫宁筱出来吃宵夜。”
“嗯?”
“放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