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朗从来没见到过。
苏延不知和赫连家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瞒着游不殊火速和赫连夏结了婚。游不殊回忆起来,他们俩或许就在这时注定道不同,又或许更早。
战后三年,苏延与游不殊决裂。自此,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jezz看得很清楚,那条蛇就在那里。从战争以来二十余年,那条蛇的阴影一直在,它死死地缠着每个人,游不殊,苏延,林朗,游铮,游竞,苏瑟,耶戈尔,甚至拉西莫夫,要把他们变成自己的祭品。
它现在还在潜伏着。
哦,可能齐知闻不算,他纯粹是一个历史的悲剧,怪不得任何人。
它毫无感情地想着自己的前主人,想着这一切。
它其实做不了什么,再怎么样,它只是个人工智能,齐知闻给它留下的东西不多,力量有限。
jezz只握着一条后路而已。
耶戈尔,其实并没有太不能接受。
甚至还觉得挺好。他算计人心惯了,凡事精打细算。
眼下这个僵局,如果小王八蛋折腾他一顿,就把事情揭过去,能够乖乖听话,也划得来。
脑子里想得很清楚,心却忍不住酸胀了起来。
凭什么?又没有对不起这混蛋。
若是换个人,敢这样对秘书长,早就不知被整治多少遍了。
也就是他,也就是他,草泥马的游竞,这账等着慢慢算!
他蜷起身体,双手盖住自己的表情。
游竞用力把耶戈尔的手拉了下来,他那股野劲儿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箭在弦上停不下来,此刻万般心疼惭愧,紧张道:“是疼吗?”
秘书长对上他的眼睛,就忍不住爆发了。
一出口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完了。
疼是真的疼,游竞没有经验,又在气头上,秘书长小半辈子就没有过一点伤,怎么受得了这个?
但比起心里的那点恼恨,身体上的疼也又算不了什么。
他连“从哪儿来你他妈回哪儿去”这样的词都说出来了。
游竞只顾闷头苦干,软软的一巴掌又拍在他脸上,被他握住,再也动不了,垂下去的半截小腿也被拿捏起来,抵在游竞的胸膛上,耶戈尔忍不住去踩,去踹,那人神色始终不变,就那么痴痴的,抿着嘴,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