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剩下来的手榴弹全部都引爆了,皮都没炸掉一块。
心里面对于手榴弹的恐惧也彻底烟消云散。
……
晚上九点多,张海山带着“易容”后的姜胜来到市区地下酒吧。
算是为姜胜接风洗尘。
巴斯坦不允许饮酒,但是喝酒这种事在任何地方都无法完全禁绝,而且越是禁止,越会催生繁荣的地下市场。
姜胜抿着地下作坊酿造的啤酒,一边看着舞台上舞娘的性感舞蹈,一边和张海山以及他的叔叔张建国聊着。
张建国喝了一点酒之后,感慨道:“现在巴斯坦这边是越来越混乱了,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哎,让小姜你见笑了。”
姜胜顺着他的话茬随口问道:“怎么啦?”
张建国喝了口粗酿啤酒,侃侃而谈说:“说来话长啊!巴斯坦很多地方还保持着原始的部落生活作风,不愿与外界交流,导致这些地方经常生军阀混战、部落冲突。”
“这些人没有郭嘉意识,只注重部落利益,只要他们觉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不管是美利坚、苏连还是自己的郭嘉,都会毫不犹豫地采取反抗。”
“这也导致巴斯坦国内存在许多反正负鹉裝,但这些鹉裝以前通常不会与軍方对抗,只要不侵犯他们的利益,双方可以相安无事。”
顿了一下张建国跟道:“不过这是以前。巴斯坦的地理位置使其处于不稳定的地区,与阿三、阿福汗等国家接壤。”
“狗日的美利坚和阿三这些年一直在渗透这些部落鹉裝,有意地向他们提供鹉器和弹药,让他们为自己服务,制造巴斯坦的动荡,以便分化瓦解这个不听话的郭嘉。”
“而那些部落鹉裝、以及受阿三和美利坚蛊惑的势力越来越有空布分子的作战模式,而且手段也越来越残忍,胆子也越来越大,已经展成敢于攻打巴斯坦重兵把守的軍事基地了。”
“吗的!这些王八蛋真得唯恐天下不乱。”
张建国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
姜胜能理解张建国的愤怒。
连重兵把守的軍事基地都敢攻打,那么受他们保护的私营企业,自然更不可能幸免于难。
张海山说到:“行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喝伱的酒吧。”
喝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姜胜余光注意到酒吧入口处进来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门口角落处借着酒吧舞池里面闪烁的霓虹灯,目光在卡座里迅搜寻了一圈,然后很快便锁定了张海山和张建国叔侄俩。
黑衣男子和吧台后面一个酒保对视了一下眼神后,黑衣男子迅退出了酒吧。
“张海山,有情况。”
姜胜立刻把现的情况告诉了张海山和张建国。
“妈了个巴子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个人闻言顿时变了脸色,张建国更是忍不住骂了起来,张海山站起来焦急的说道:“姜胜你自己回去,我们先走一步。”
随便立刻起身,匆匆朝酒吧后门位置走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四五名黑衣男子分批从酒吧入口处进来,并且迅占据了有利位置。
看他们的行动风格便知道,绝对是职业人士,不是雇佣兵就是軍方人士。
然而还不等他们行动,酒保便向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去信号,用手势朝后门方向指了指。
四五名黑衣男子随即迅朝酒吧后门处追了过去。
后脚姜胜起身来到那个告密的酒保面前,咧嘴用当地方言问道:“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人吗?”
“啊?”酒保一脸诧异。
“我告诉你,我最痛恨背后打小报告的人。”说着姜胜右手食指一弹,一枚钢珠激打在酒保颈外侧下颌角下方的哑穴,“以后你不用说话了。”
自从练习打穴术后,他到哪里都会随时带几百枚小钢珠,这东西不占地方,但是在他的手里面却能挥出惊人的威力,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之物。
缩骨术也是。
“啊……”酒保吃痛之下用手捂住颈外侧,刚要喊内保,结果惊骇的现,他竟然只能出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