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拉住李明朗就往街上走。
江雪快步在前停住脚,侧转身道:“明朗,你,我们这样做对文莲来说太不友好了。她对你是真心的,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很伤心的。”
“尽量吧。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明的,你呀,别想太多了。”
江雪没再说些什么,挽起李明朗的手在街头漫步。
处处都是小吃的摊位,唯有一个卖扇子的摊位引起两人注意。
江雪指向摊位,道:“你看,好奇怪啊!”
“怎么奇怪了?”
江雪环顾四周,闭眼享受空气中的香味,笑道:“晚上卖吃的摊位比较多,他们大晚上的卖扇子,想不明白。”
江雪纳闷地微微摇头。
冷风吹来,路人脸颊刺红,各自抱起衣袖,对着掌心哈气。
摊位处坐着的少女眼神在附近查找,眼神中满是期许。
她的手中握有一把折扇,时而看向扇子,有时会在身旁男人的提醒下打起精神。
明朗道:“她可能是在找什么人?”
江雪大吃一惊,扯住李明朗背对着摊位方向。
“电视剧里,只要有人举报杀人犯,可以到那里领取奖赏的。她不会是在找你吧?我们快走,别让她给看见了。”
明朗轻摸江雪额头,笑道:“她早看到我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在找其他人吧。”
江雪脸蛋贴于李明朗肩膀,侧眼观看摊位。
“你看她多大了?”
明朗转过身去,走近几步仔细留意。
“估计有十八岁了。”
少女在寒风中,微弱的灯光下,她那让风吹得些许凌乱的头发也没来得及整理。
江雪笑道:“你眼光真不好,得有二十了。”
“呵,去问问。”
“算了吧,我们又不买东西,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明朗牵着江雪来到摊位前。
明朗好奇地在摊位上左看右看。
空荡荡的摊位旁坐有两男一女。
江雪笑道:“老板,这晚上的,天又冷,你们不卖东西坐在这干嘛呀?”
老板眼睛转向左边的少女,轻叹气后摇了摇头,抱紧怀中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