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听令照办去了。
又一伙人道:“眼熟。”
“老爷,缉捕令上那人便是他也。”
“李明朗?他真能享受,来这地方,走,会会他。”
单说李明朗支开众人,在房间坐定,桌上摆满好酒好菜,只待佳人到来。
许久,有人敲门。
“没锁,直接过来。”
“李公子,朵儿姑娘在梳妆打扮,说‘无缘者少会’之言,老身训她几句,让她骂出门来。”
明朗站起身欲走。
鸨母立即拦住,为李明朗扯来椅子:“李公子消气,那朵儿不识好歹,待老身让人把她麻翻喽给李公子送来。”
“你怎么知道我姓李的?”
鸨母笑道:“来花满楼的人哪个不是没头没脸的人物,李公子名声远扬,自有人认得。消气,”自顾倒酒,“老身敬李公子。”
头次让老鸨敬酒,李明朗极为不悦,侧过脸。
那鸨母只好喝掉,复倒一杯:“这杯是老身代朵儿向李公子赔罪。”
老鸨经营花满楼三十余年,早习得察言观色本领,李明朗铁脸倒让她有兴趣。
“公子还是气上头,老身让其她姑娘来伺候,请公子宽心,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姑娘家。”
李明朗坐在椅子上一言未发。
等候一刻钟,那鸨母耐性消散些儿,便道:“李公子何故非得找蓝朵儿,她好不晓事,让公子为她苦苦等候。老身这就去催促她来,尽老身所能相劝,若她执意,也无奈。”
等有两刻钟,外头传来锣响。
“三更天了。”
后头伴有一段说词,李明朗没能听清。
鸨母来到,关好门,愁容满面:“哎呦李公子啊,蓝朵儿死活不来,老身说得口干。我去找几位佳人让李公子过眼,看中了便留下来陪你。”
明朗心中嘀咕:“遇到过穿越过来的人,蓝朵儿要真是同一世界的话,只能换一种方式尝试。但是来的人里就没有比我穿越过来还早的人吗,他们就没想到过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