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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秋寒料峭。内阁大学士、监察都御史、六部尚书侍郎、六科给事中等,便等候在宫门外。东街开来几匹马,今日祖大寿、吴襄一身武将官袍,上绣松狮,威风凛凛。此次大捷,两人皆战功显赫,进爵不敢,这加官自然是板上钉钉了。
一些熟识的官员,纷纷道喜恭贺:“祖总兵、吴总兵这次凯旋而归,打败金军,功不可没啊。”
“是啊,这次大凌河之战,打出了我大明之威!圣上龙颜大悦啊。”几位兵部文官拱手道喜。唯有一些号称抹布、喷子的言官,一个个铁骨铮铮地站得笔直,和瘦猴子似的,颐指气使。他们从来不知道怎么吹捧人,这不是他们擅长的。
祖大寿几个也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本就是那种喷子,和他们见识干什么。与周围同僚寒暄问候几句。
“上朝!”声音从宫内传来。
“唉,不了。上朝,上朝!”
百官纷纷整了整衣冠,入朝议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朱由检精神很好,虽然带了黑眼圈,但已经是这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好得一天了。凌河城大捷,算是给他最好的安神药了。
今日最大的话题,便是大凌河之战了。朱由检看到祖大寿、吴襄,便道:“祖将军、吴将军此次居功至伟,凌河城大捷,朕,深感欣慰!重重有赏!”
“替圣上分担解忧,是末将等的荣幸,何来功绩之?”大家伙都是老油条子了,溜须拍马,互相吹捧罢了。
“对了,祖将军。此次大凌河之战,何人谋划?能够让孙尚书都赞不绝口,如此高人,朕定当重用。”大伙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都知道圣上想把杨帆这人重用。
祖大寿出列一礼,道:“实不相瞒,此次大凌河之战,是当初末将所言之奇才,杨帆谋划。实在惭愧,末将,只是采纳其计谋罢了。”
“祖将军何须惭愧,汝能够察纳雅言,这结果不是摆在这了吗?杨帆呢?赶紧宣其上殿,朕重重有赏!”朱由检龙颜大悦。
吴襄出列道:“圣上,杨帆此行并未进京。”
“哦?这是何意?如此功臣,两位卿家怎会不带至进京?”朱由检玩味地看了一眼孙承宗和周延儒。发现两个老头子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会心一笑。
“他……他……”祖大寿不知如何回答,却又不敢欺君。
吴襄看祖大寿支支吾吾,便道:“杨帆领着三千屯卫和四千民工,去北上追截莽古尔泰的七千金兵去了。”他自认为已经给足了自己的大舅面子,没把借兵的篓子捅出去。而这北上却是事实,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自己可不想替别人擦屁股。
“什……什么?”朱由检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他原本以为这杨帆自恃清高,最多就是呆在凌河城,让人来请他罢了,没想到这子竟然胆儿肥成这样,敢北上追击。他以为他手上那是什么精锐吗?白了就是七千个泥腿子,人家莽古尔泰再怎么不济,那也是正牌军队,能和这杂牌军比吗?
祖大寿自知纸终究是保不住火,只能往好了:“凌河城一战,是城中一万屯卫和两万大明百姓吸引了皇太极的最要军队,才能够让吴将军顺利拿下阿济格的两万金兵。可以,他们才是主要的功臣。最后,这三万人,只剩下七千人。杨帆看不下去,便带着那七千人北上追敌去了。”
“胡闹!”朱由检龙椅一拍,怒喝一声。
群臣赶紧跪下喝道:“圣上息怒。”
“此等意气用事之徒,实在不可委以重任啊!”有人摇头叹道。
“圣上,此等刁民目无王法,擅作主张,和西北那些暴民有何区别?臣听闻几月前,那场示威游行别是此人所谓,更是煽动民乱,此子不诛,难正纲纪啊!”督查御史张至发出言道。
“张大人,杨帆虽自尊要强一些,却也没有入大人所这般。还请圣上明鉴!”祖大寿道,“请圣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