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哥”这个称呼,带着点老派的味道。听起来却不让人讨厌,另有一种古意韵味。
顺着张德林的语气,秦立的话也用上了小说里面的口气,拱拱手说道:“区区只是一个勤杂工,见笑了。”
“哈哈。“张德林拿起桌上的铁核桃,铛铛的算了两圈,笑道:“想不到秦小哥用这种礼节,也是位妙人啊。不像有的人,总是说我太老旧,不够chao流。”说话间,用眼睛瞅了瞅旁边的柳雨馨。
柳雨馨的嘴又嘟了起来,满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就是老一套嘛,现在谁还这样做,也只有某些干杂活的,才这样说话。”话锋却又转到秦立的身上来了。
秦立倒是真有心和这位小姑娘理论一番,他读了那么多的古书,也不是白读的,但是还没开口,就感到腋下一阵生痛。
张德林在旁边,看出秦立脸se有些不对,拦着柳雨馨的话,说道:“勤杂工也是正当职业,没什么低人一等的,秦小哥别跟她生气。我看你刚才挨了一脚,让我给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说着话,张德林起身,伸手按住秦立的肩膀。
他是开中药店的,本身对中医就有研究,看个跌打损伤什么的,不在话下。
秦立正要推辞,却感到一股灵气拥到腋下,迅速的在周围游走,一阵阵的清凉感觉,把疼痛驱散,舒服的感觉,让秦立差点叫出来。
张德林捏着秦立的胳膊,轻轻转动,又来回推拉了几下,问道:“有什么地方感到疼痛吗?”
秦立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没事的,老先生不要担心了。”
“唔。”
张德林放开秦立,说道:“确实没受伤。不过,刚才你的脸se有些不对,我帮你号号脉吧。”说着,又捏起秦立的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秦立脉门上。
张德林一片好意,秦立也难推却,只好坐着,让他帮忙号脉。
对中医是不是科学,秦立自有看法,传统医学救治了国人数千年,岂可一改否决。要说反科学,他体内的灵根就是最最违背科学的东西,所以秦立对张德林的号脉问诊,并无抗拒心理。
只是,张德林的手搭上秦立的脉门后,一言不发,表情却十分的丰富多彩,时惊时喜,忽诧忽疑。
旁边的柳雨馨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爷爷,你号个脉也要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不对吗?”语气有些惴惴不安。
她刚才踢了秦立一脚,她自己的力气自己清楚,就算是她的几个师兄也接不住这一下。有一次,她自己试过踢碎了一块练功的木板。
如今,张德林给秦立号脉,却一副古怪的模样,莫非真的踢伤了人。
秦立发觉,柳雨馨不生气的时候,说起话来,软软糯糯的,很好听。
张德林听到柳雨馨的话,如梦初醒,松开秦立的手,上下看了看他,缓缓说道:“秦小哥,有几句话我想先问问你。”
被他的语气吓到了,秦立惴惴道:“你请说。”
“你胸口是不是常常发闷,有呼吸困难的现象?”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