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朋慢慢踱步走了过来,突然将手里的箱子抬起,狠狠地砸在夏立平的头上。
箱子本来就不怎么结实,顿时稀碎,夏立平头上开始流血。
旁边兄弟三个一个字都不敢说,这没法说啊,哪个男人也无法忍受啊。
吴朋伸手抓起夏立平的领子,把他抵在墙上,一拳捣在他脸上:“喜欢她的男人数不清,有人爱她的才华,有人爱她的美色,还有人爱她的钱财,你呢?你是因为什么?”
夏立平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他抖着声音道:“战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吴朋冷笑一声:“没有非分之想?那为什么留着这双鞋?为什么找个和她名字一样的人?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她!这世上无数的男人可以爱慕她,你不行!你连想都不能想!在她心里,你和立民哥一样。她在救赎你,你却亵渎她!”
夏立平哭了出来:“对不起战鸣,都是我的错。”
吴朋抬手又是一拳:“你留着那双鞋干什么?将来给你陪葬吗?这么多年,她把你拉出那个泥坑、给你股份、给你开酒店,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她拼命把你往有阳光的地方拉,你拼命往臭水沟里缩!”
说完,他松开夏立平,捞起旁边的一个凳子,举起来狠狠地砸在夏立平后背上:“你这个畜生!”
凳子都散架了,夏立平倒在了地上,浑身发抖,嘴里还在道歉。
吴朋又抄起旁边的一根棍子狠狠抽了下去:“为了你,我们费了多少心思,你却如此让人失望!所有喜欢过他的男人最终都能走上正轨,我给了你机会,也给了你时间,你却一条路走到黑!跟一个烂人结婚,留个野种不肯撒手!你以为自己很痴情吗?她若是知道了,只会觉得你下作、恶心!”
他抄起什么用什么打,一边打一边骂,夏立平抱着头一声不吭。
“明天给我滚去庐州,这辈子别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要再拿你家里那些狗屁倒灶的烂事儿来烦她!”
吴朋打完后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头也不回地离开后院。
等到了耳房旁边的小过道里,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端起微微的笑容,回了正房。
“言言。”
夏言问道:“都走了?”
吴朋嗯一声:“他们还在搬呢,让我先回来,下午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好不好?”
夏言笑道:“陆书记居然有时间出去玩吗?”
吴朋走过去,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夏言伸手推他:“你喝多了酒,一身酒味。”
吴朋笑着亲她一口:“今天我爸六十大寿,你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我们给他和我妈买两件礼物,然后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
夏言笑道:“行啊,陆书记请我看电影,我肯定要去的。我们一起休息会儿吧,养好了精神再去。”
吴朋当然不会反对,伸手将她抱起。
夏言伸手拧他:“喝了酒就发疯!”
吴朋不管不顾地抱她进了卧室,想要成就好事。
夏言推他:“大白天的,别了,晚上我给你惊喜。”
吴朋停了下来笑道:“什么惊喜?”
夏言把头一扭:“晚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