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我在。”
他给她穿上裙子,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发,“不是说谁欺负你你会告诉我?”
醇厚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温度,夏以安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你别凶我,我很疼的。”
她靠在他怀里呜咽着,紧紧抿着唇瓣,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掉下来。
席鹰年是个深渊,她不能够再往前了。
不能将她身子交出去以后,连带着心也沦陷掉。
可她现在特别想依靠他,就一小会儿。
“我没凶你,我只是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席鹰年将她揽得又紧了一分,他没哄过女人,自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这句话之后,便不知道说什么。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算是在无言地安慰她。
夏以安又靠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些了,才离开他的怀抱。
“谢谢席先生。”
她眨眨眼睛,转瞬又恢复成那个内心钢铁不入的夏以安。
席鹰年心疼地亲亲她的脸颊,努力放柔声音说道:“以后不准再让自己受伤。”
他拉抱着她坐到床边,拿来医药箱,找到消肿的药膏揉在手心里,又小心地捂在她的脸颊上。
“是不是觉得很感动?本少除了你,还没伺候过别人。”
想到自己儿子的话,席鹰年便觉得郁闷。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比他儿子差在哪,怎么眼前的女人总是喜欢她儿子多一点。
夏以安抬手覆盖住他的手:“人家除了席先生,也没伺候过别人。”
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席鹰年看着舒心,说道:“我会替你讨回来。”
夏以安一愣,低头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亲,“奖励。”
“不够。”
席鹰年说着,手顺势揽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唇瓣送到他的面前。
另一边,夏希爱终于在一家夜总会找到了霍泽。
她看着左拥右抱的男人,心头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