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夕和容遇两人摇头,老妇来了兴趣。
“这李家姑娘虽然平时就爱玩,但也偶尔会跟着爹娘去口脂坊里打打零工。”
“谁知道,会死在了两天前,而且她死的时候,瘆人的要命……”
“哦?”虞夕只觉得要听到关键了。
“当时她娘推开门,就看见,她的面上涂满了口脂,可唯独那双唇,惨白如纸,上面是一点口脂都没有。”
“这样的死法,确实怪异。”
“这还不算奇怪,最大的问题是……她生前从未涂过口脂……”
“她生于口脂镇,竟从未涂过口脂?”
“还真是,她这姑娘,自视甚高,一直认为那些全凭借这胭脂俗粉变得漂亮的姑娘都不如她,她一直觉得自己天生丽质,自小也确实生得漂亮,是不肯用那些口脂的。”
等等,生得漂亮……难道是情杀?虞夕下意识与容遇对视了一眼。
“一张大红色的脸,你们说,可不是恐怖。”
“这李家姑娘,身上可有伤?”
“这倒是没有,衙门验尸的也来了,只说是单纯谋杀,没有其他的。”
“哦,对了,她当时手里,还抓着一朵用来做口脂的花。”
“那当时的那花,是干的,还是新鲜的。”容遇却在此时开口问。
“那时候给她收尸的人说,她魂儿都吓飞了,还是把那李姑娘的脸给罩住了才敢给她收尸,想来是不知道的。”
“不过,我们镇上的人都猜到谁是凶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你们知道凶手是谁?”虞夕讶异。
“可不是吗,就是那住在山上的……”老妇说到这里,又突然住了嘴,转了转眼珠子后靠近两人。
“那里……就是他的房子。”
这位婆婆说得诡异,刻意放低了声音,凑近了虞夕的耳边,让她下意识地感到不适应。
“故弄玄虚。”容遇见状摇头,将虞夕拉了过去。
虞夕却侧过头,看向口脂镇西边的一座山,那是老妇之前指的方向。
这山虽然不算太高,但在口脂镇里的任何地方,都能够一抬头就见到它。
山上哪里……会是谁的房子?
“你们听我说啊,山顶有个布满红光的房子,每到夜晚,就好像是着火了一样,红通通的,吓人的很,我们都不敢靠近,就连砍柴的近几年也不敢往哪上面走了。”
“还有啊,有人在山上原本好好的走着,随之突然就一阵香风传来,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之后已经在山脚了!你们说,那上面,可不就是有妖怪吗?”
“哦,对了,那砍柴的还说,自己衣服里,醒来后凭空多了五两银子呢,说不定啊,是那妖精吸了他的阳气,给他的报酬呢。”
老妇人说到这里,满脸猥琐。
虞夕虽然也觉得她说得过于夸张,但也只好捡着有用的那些消息来听。
如今听完了,是时候走人了。
“虞姑娘,你对那座山,可有兴趣?”
“我没多少兴趣,但古叔既然对这事感兴趣,想必背后不简单。”
“能让他都感兴趣,想必是什么会涉及到政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