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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我的波旁威士卡喝完了，就去了趟酒店。厨房的台子上有个空袋子，你会在里面找到收据。&rdo;他的脸上充满讥笑，&ldo;但是见鬼，也许我在回来的路上停下来朝摩根开了一枪。&rdo;

&ldo;我会把袋子和收据拿走。&rdo;哈利没有理会他的评论，&ldo;你还能开车吗?&rdo;

&ldo;是的，我没事。&rdo;

&ldo;那么，跟着我们。&rdo;

尼克站在他的储物柜前，他的肩膀不知是由于愤怒还是恐惧而颤抖着。

&ldo;它们原来在他妈的这里呀，该死!它们今天上午还在这里呢。&rdo;

哈利走近尼克，以便可以直视他的脸，看一看他的表情。

&ldo;你确定吗，尼克?你真的记得今天上午看见它们了?&rdo;

尼克站在那里，想了想哈利的问题，&ldo;如果你是说，我能不能在法庭上发誓，而不用担心过后发现它们已经丢了三天了……不，我不能。&rdo;他摇着头，&ldo;见鬼，哈利，它们就盖在那块布下面，你在顶层架子上看到的那块布。我是说，如果我不是真的翻找的话，我可能不会注意到它们已经不见了。&rdo;

尼克伸手去够那块布，哈利赶紧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阻止了他，&ldo;我想让人把储物柜内部检查一下，尼克。如果有人拿走了枪，他们当时一定害怕会有警察走进来，因此他们当时可能手忙脚乱。&rdo;

&ldo;而且，他们可能很粗心。&rdo;尼克满怀希望地说。

&ldo;有没有可能你忘了把柜子锁上?&rdo;

尼克摇摇头，&ldo;从来没有过。你我都知道，员警也偷东西。&rdo;

&ldo;我想得更多的是，会不会是保洁人员。他们晚上很晚的时候来打扫卫生。&rdo;

&ldo;是啊，&rdo;尼克又一次满怀希望地说道，&ldo;他们一个站在外面放哨，另一个搜查储物柜，看能找到些什么，这很容易。&rdo;

维琪望着别处，一副明显不耐烦的样子，&ldo;扯得可真够远的，不是吗?好吧，也许一个保洁员会捡走随便放在这里的一把手枪，盘算着可以把它卖掉，但是到这里来的几乎都是员警呀，为什么别的员警要偷走尼克的手枪呢?&rdo;

&ldo;如果不是偷窃呢?&rdo;哈利问。

维琪和尼克都看着他，显然是被问糊涂了。

&ldo;我们在设想这两把枪，或者至少其中的一把，有可能与发生在摩根家里的枪击案有关。但是子弹变形得那么厉害，即使我们找到了摩根的两把枪，也没有办法证明或排除子弹是其中一把打出去的。另外，也许尼克丢失的枪跟这事没有任何关系。&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维琪问。

&ldo;也许是有人出于完全不同的目的把枪拿走了。也许是内务部的人搜查了尼克的储物柜，拿走了他的枪，看看他们是否能把它们跟其他事情联系在一起。&rdo;

&ldo;要是那样，应该有搜查证啊。&rdo;维琪说。

&ldo;不一定。这是县警察局的财产一建筑、房间、储物柜，无一例外。只要上司同意，谁能说他们不能检查储物柜呢?每次有员警殉职或被开除了，他们都那么做。这是警局的财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