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否就够了呢
是太久没有得到他的爱抚,还是他的挑逗太刺激?她越是压抑,那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却来得越迅猛
到了最后,她拼命咬住唇,也无法抵御他手指激起的波涛滚滚,终是无法自持,颤抖的吟哦从她紧咬的唇际溢出来,细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蓦地,她揪紧了被单,呼吸不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蜿蜒起来
“辰安辰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只是无法控制,无法再压抑
“在我在小猪宝贝儿我一直都在”他俯下身来,吻她的颈,吻她的耳。
不知何时,他已移动成侧身,她的背便紧靠着他的胸口,他抱着她那样紧,她不得不扭过头来迎接他的吻,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吻他,只想和他相濡以沫
在他的气息里浮浮沉沉,她终于忘了所有,直到忽然感到身后的他一个挺身,坚硬的灼热刺入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你真的疯了!说好什么都不做的!”她一边忍受着体内燃烧的渴望,一边想要阻止他,他到底还要不要他的脚?
他死死按住她小腹,不准她偏离自己一分,那般的紧致裹得他既销魂又难受,他暗哑着声音,吻着她呢喃,“宝贝儿,这种时候还要我什么都不做,直接要了我的命算了!”
“可是你的脚!”她急促地呼吸着强调,他的脚还打着石膏呢!
“没关系!我们从来都是挑战高难度!”他按着她,再度用力,这一次,全部没入,连他自己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堪负那温暖的包容所谓的高难度,他和她之间一直存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也能做到的事,难道现在还做不到了?
“你这骗子!”她呜咽了一声,被他用力地这一撞,仿佛撞中了心尖一样,每一个细胞都酸软起来。
现实再一次赤裸裸地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压根就是有预谋的!什么抱一抱全是诱敌深入的计谋,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被大灰狼按在掌下的小白兔,还有活路可逃吗?
到底是腿脚不便,他不能自如地进出,速度也有些缓慢,可越是这样,越将她最深处的渴望给磨了出来,既畅快又难受的感觉快要把她给逼疯了,他每进出一次,她便呜咽一声“大骗子”,“臭男人”
他暗觉好笑,其实,这样的难度于他又何尝不是折磨?始终无法畅快淋漓的感觉亦逼得他要爆炸了一般,身前的她,已经被他折腾得大汗淋漓,双颊酡红,却还在喘息不止地骂着他
他索性豁出去了,按住她肩膀,加快了频率和力度
于是,她的骂声停止下来,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最后,在她的颤抖中,他尽数释放
风平浪静。
他拥着她,吻着她后颈的伤疤,那个被他称之为记号的印痕,神色里满是餍足而自得的笑。
她闭着眼,最后那一刻的极致愉悦还没散去。如果她仍是那片随风飘浮的枯叶,那么他便是狂野的火,她不可逃匿地被点燃,然后,魂飞魄散,化为灰烬,在风中飘飘荡荡,魂魄无法归一
他熟练而默契地爱抚着她。
在他和她的过去里,抚摸是欢爱中最隆重的过程,前戏必不可少,后续也堪称完美。也是因为他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容颜,看不见她姣好的身体,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他那双手,所以,有时候爱抚的过程会更美好。比如,他和她之间总是在结束之后还会像这样有长时间的爱抚,他会在这过程中感知她的变化,她的温度,她的曼妙,而她,也会在这宁静温暖的安抚中享受比高潮更持久的快乐
然,他的手机却在头柜上开始震动,他瞟了一眼,是沙林。
不禁低笑,咬她的耳垂,“宝贝,起来了,还没满足?”
她睁开眼来,大羞,“谁没满足?滚远!”
他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只是呵呵地笑,“就算没满足也要下次了,我是伤病!照顾一下我!”
她呼哧呼哧的,气得鼻孔冒烟,这是什么话?她一直记得他是伤病的!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现在说这话,倒像是她强了他了?
“你个无赖!早怎么不说你是伤病?”还轻伤不下火线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