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人又是那样的像,而且那个叫阿碧的小厮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什么奇怪。
念及此,凌齐将离京以来收到的家书都拿了出来,除却最开始的两封祖父提到过任素衣之外便再没提过。
难道出了什么事?
念儿看到桌子上的家书,想起近日来凌齐的反常,不由问:“公子,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魂不守舍,可是出了何事?”
凌齐回过神,见是念儿摇了摇头。
念儿哪里肯信,她坐下来,想了想还是道:“公子,念儿有话便说了,您那日自从见到那位陆公子之后便一直心事重重,难道您认识那位陆公子?”
凌齐见瞒不住,只得道:“在那日之前我并不认识这位陆公子,只是觉得他同一个人长得很像罢了。”
念儿没得到答案,心里琢磨着真相,回到房间时见房中有两张塌,其中一张明显是新搭的。
雪草见她看着床榻,解释道:“念儿姑娘,我睡相不好,怕吵到你,于是让小二搬来了软塌,你睡床榻,我睡软塌就好。”
念儿与雪草并不熟识,这样的安排念儿并无意见,点头道:“我都好,若是姑娘睡着不舒服也可与我交换。”
雪草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道:“我习惯了,无妨。”
见状,念儿疑惑道:“雪草姑娘要出门?”
雪草笑容顿了顿,随即道:“苏州景美,我出去走走,劳姑娘待会儿与郡主说一说,我会在晚膳前回来。”
念儿觉得雪草这人怪怪的,但别人的事她也不好插手。
“那雪草姑娘出去注意安全,我会同郡主讲的。”
“多谢姑娘。”
说完,雪草便打开门离开了。
一路舟车劳顿,众人都累了,睡了一觉起来正好是晚膳时间,郭婵决定到楼下大厅用膳。
众人陆陆续续的下来,郭婵这时发现不见雪草,便问雪草的去向。
念儿听到回答道:“回郡主,雪草姑娘先前说要出去转转,让我同您说一声。”
郭婵暗道看来这里还真的是雪草的故乡,只是独自外出实在令人不放心,正要让冬青外出寻找便瞧见雪草从门口进来,看到她们时还有些惊讶。
王念娣先唤了一声,“雪草姐姐,听念儿姐姐说你出去散步了,怎么也不带我们一块去,还好你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