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凌齐那厮是在这儿”
任素衣闻言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郭蝉不解,“你为何笑?”
“不告诉你。”任素衣整了整衣衫,“快出去吧,再迟一些,我们的名次连念娣都比不上了。”
郭蝉追上去,“你还未回答呢,而且你先前说否则,否则什么啊?”
任素衣哼着小调,迈着欢快的步子,就是不回答郭蝉的问题。她心中想着,就是这样的郭蝉,一旦确定了便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全心全意,只为一人,所以她是何其的幸运呢。
因为耽搁了不少时间,郭蝉和任素衣出来时已有不少人出来了,弄得王念娣还一直安慰二人,肯定是轮到她们的题太难了。只有冬青和莲碧发现了二人的唇色不太正常,但一向知道分寸的婢女是不会对自己的主子发难的。
“公子?”
凌齐自从出来后便一直有些神情恍惚,好几次念儿唤他,他也不曾听见。她有些担忧,不知在游戏的时候发生了何事,她隐约觉得这一切都与那位陆公子有关系。
念及此,她忍不住看向那二人站的地方,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奇怪之处,最后只得摇摇头作罢。
念儿侧头看向凌齐,“公子,可是不舒服?”
凌齐摇摇头,“无妨,休息会儿便好了。”
游戏结束后,贾王氏找到郭婵,得知郭婵几人还会在此逗留一日,便邀几人到贾府住下。
郭婵以已入住客栈为由拒绝了贾王氏,贾王氏也不强求,客客气气的送走几人。离开前,贾王氏特意让府中的人包了两盆菊花,一盆玉翎管,一盆瑶台玉凤,一白一红,开的甚美。
“这如何好意思?”
这两盆花无论是从品相还是种属,都称得上数一数二,她怎好平白拿人东西。
贾王氏的目光在郭婵和任素衣二人身上流转,笑道:“好花配美人,民妇也只是借花献佛,郡主请放心收下,权当是民妇的一份心意。”
话说到此,郭婵不好再拒绝,何况,这花一白一红,一淡一艳,像极了她和任素衣,这份心意倒是难得,便让冬青收下。
“如此,多谢贾夫人,我等便先告辞了,他日若是有缘,京城再会。”
贾王氏优雅的福了福身子,“那民妇便借郡主吉言了。”
几人离开贾府,来到街上。念儿见凌齐始终魂不守舍,以为凌齐或是旧伤还未好,一路奔波导致身体虚弱,便提出要寻一家医馆替凌齐抓几贴补药。
郭婵勾了勾唇,撞进凌齐恍然的目光里,神情担忧,“凌将军难道是旧伤犯了?如此想必要瞧瞧大夫才好。”
任素衣暗自摇头,没有开口。
雪草道:“我会些浅薄的医术,如果将军不嫌弃,可以让我看看。”
念儿一听,面上带喜,“如此请姑娘替公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