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想拉陆谨言一块去喝酒,被陆谨言婉拒。
林靖见他如何都不去,便道:“怎么,陆兄,你此时不见识见识这情形,待你成亲时只怕有你的苦头吃!”
不是林靖小瞧他,实在是陆谨言这身板,看上去便不是酒量好的。
陆谨言苦笑,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难怪刚才凌齐不过才开席已是浑身酒气。
可与一群大男人一同饮酒,她是决计不能的,先不说她酒量不好,若是不慎暴露身份,迎娶郭婵的事也会化为乌有。
“不了,多谢林将军的好意。”陆谨言急中生智,故作神色苦闷,“实不相瞒,其实是阿婵她不喜我饮酒,若是被她晓得了,到时可有我的苦头吃。”
林靖似信非信,妻有妻纲,可想到郭婵的脾气和身份,陆谨言还真敌不过她。
“哎!陆兄真是可怜,还未成亲就已经被郡主吃得死死的。我同你讲,这太过惧内可不行!”
额头冒出细汗,陆谨言尴尬笑道:“阿婵高兴便好,其他的我忍忍也是没事的。”
林靖一脸无可救药的模样看着陆谨言,连连叹气离开。
“呵呵……”
陆谨言转头正好对上温箐取笑她,“陆侯爷,对郡主真是言听计从呐,是个好丈夫。”
“应该的,应该的。”
陆谨言相信今日之后全京城的人都回知道她陆谨言惧内。
这时,温箐笑着笑着便神情落寞起来,陆谨言想起当时温箐逃亲的缘由是她并不喜崔信。
或许是温箐另有心上人才逃亲。
想到这,陆谨言委婉的询问,“温大夫如今孤身一人在京城,可想过日后?”
从陆谨言略带谨慎的语气中,温箐听出另一番意思,她神情有些哀伤。
陆谨言以为是自己冒犯了对方,解释道:“温大夫请勿介意,只是女子孤身在外,难免有个麻烦,这才有所询问。”
温箐摇头,淡淡一笑,“若是能如侯爷你与郡主那般心心相惜而又互相支持,我自然愿意。只是,往往一心人难求。”
陆谨言从她的话中听出果然温箐之前逃亲是为心上人,只是不知她那心上人如今又在何方。
“如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告诉我和阿婵,京城虽大,但以阿婵的能力想要找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
温箐一怔,神色竟是比先前还要落寞几分,意识到温箐与她的心上人或许因某些缘由不得不分开,陆谨言心中愧疚起来,暗怪自己多嘴。
“温大夫,是我冒犯了,似乎提及了不该提得事。”
沉默半晌,温箐才道:“并不是,事实上,我应该谢谢侯爷你才是。一路到京城,你们帮了我良多,我感激不尽。我来京城并非为见那一人,因为我们或许此生再不可能相见,可我总想……在京城或许便能离得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