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的脉一直是何太医在照顾,而且太医院抓药时时有人盯着,可现在药里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何太医难辞其咎!
何太医双腿发抖,他想了半晌喊道:“郡主,臣也不知为何药中会出现问题啊!”
“你会不知?”郭蝉眯眼道。
“臣当真不知!”
“好!”
郭蝉驾着剑转头问王太医,“王太医,有几个问题请王太医解答。”
“郡主请。”
“太医院可是诊脉必有记录,且药方一式三份,寻常人等无法轻易查看?”
“回郡主,的确如此。”
“那我再问,宫里的主子抓药可是有把脉的太医负责?”
“回郡主,的确如此。”说着王太医看着面如死灰的何太医一眼。
“那我再问,像萧妃娘娘这样的情况太医把脉时会毫无察觉吗?”
王太医回答这个问题时斟酌了半晌,才道:“回郡主,一般初期服用这些药物难以发觉。但萧妃娘娘怀孕已足九月,脉象虚浮,应是能看得出异常。”
“如此多谢王太医解惑。”
王太医连忙拱手,“臣不敢。”
话落,郭蝉重新看着何太医,此时的何太医已是神情慌张,满头大汗,因为他感觉得到若是他有何异动,郭蝉的剑为毫不犹豫的让他身首异处。
“如何?何太医还有何话可说?还是说何太医是医术浅薄看不出萧妃娘娘的胎有问题?”
面对郭蝉的质问,何太医哑口无言。
外面的风猛地灌进内殿,吹起一层层的幡布,司马毅恍若置身冰天雪地。
原来即使没有刺客,这个皇儿也同样无法存活。
何太医感到背脊一片冰凉,他见事情无可辩驳,猛地跪在地上求饶,“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司马毅让郭蝉收剑,他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何太医,“说吧,指使你的人是谁?”
何太医眼咕噜一转,还未开口,司马毅提醒他:“接下来的话,你说得对了,只有你一个人会死。你若是说得不对,朕灭你九族!”
仍旧是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可何太医看到的却是绝望冷酷。
郭蝉心头一惊,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棺木,微微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