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可是怀疑他?”
陆谨言拧着眉,道:“我不确定,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且看看吧,你知道的人多,也多注意。”
“是,郡马。”
过了一个时辰,塞禄仍旧没有离开茶楼,但二人也不见任何认识的人进去。
莫非是想错了?
这时,冬青忽然道:“郡马,塞禄出来了。”
陆谨言从窗口望出去,的确是塞禄,仍旧是孤身一人。
陆谨言颇为失望的道:“我们也走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冬青一直盯着下面的动静,的确不见任何可疑的人。
二人正要离开茶楼,陆谨言想到她们是从后门进来的,不死心的道:“冬青你去打探打探那家酒楼的店小二,问一问刚才塞禄可是单独一人。”
冬青应下,“郡马在此稍后,奴婢去去便来。”
陆谨言本以为冬青很快便会回来,毕竟塞禄长相服饰不同寻常,店小二对他的印象应该很深,不想冬青却是迟迟不回。
正当陆谨言担心冬青出了意外,准备回府寻求帮助时,冬青终于归来。
陆谨言见她额头满是汗珠,再看到她完好无损,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否则她难以原谅自己。
缓过来她才询问冬青发生了何事。
冬青缓了缓气息,才道:“回郡主,奴婢本来按照您的吩咐询问店小二,塞禄的确无人有约,不想店小二却道与塞禄在一个厢房的大人刚从后门坐马车离开,问了马车的特征奴婢来不及向您禀报便擅自做主跟了上去。”
闻言,陆谨言却道:“还好你并未遇到意外。”
冬青一怔,感到有些暖心。
陆谨言这才问:“那你可知道跟塞禄一起的人是谁?”
冬青一顿,说出了一个陆谨言不可置信的名字。
“怎么会是他?!”
冬青起初也是如陆谨言这般震惊,“奴婢一路跟着马车停在了赵尚书府外,看到下来的人的确是赵尚书不假!”
陆谨言可不相信一个一品大员会不知私下与一个敌国王子相交的后果。
这一切与之前的猜测完全不同,赵尚书是赵来仪的生父,如果赵尚书与突厥人勾结,那么赵来仪呢?
陆谨言意识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赵来仪便是那只藏在后宫的手,那么当日养心殿的计谋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这背后一定有她们所不知的阴谋!
陆谨言感到从背脊传来的冰凉,她强迫自己迅速的冷静下来,郭婵还在宫中调查张皇后一事,而今日之事是否又与塞禄有关?
“冬青,立刻调查赵尚书府上的一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