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婵闻言,没忍住笑了出声,她吻了吻陆谨言的鼻尖,“你真是……我怎么舍得丢下你!相信我!”
陆谨言勾勾唇,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你和我一起休息,一夜未眠,你想必也很累了。醒来,我陪你一起去娘那里请罪。”
郭婵想了想,改变娘的心思不急在这一时,而且也她的想法也不是随便能改变的,于是她点了点头,脱了外衣,抱着陆谨言进了床铺。
“不过你得先喝点姜汤,然后我给你上完药才能休息。”
陆谨言听话的点头,“我也要给你上药。”
二人上了药喝了姜汤,这一觉一睡便睡到了将近夜里。
陆谨言醒来的时候,发现郭婵已经醒了,坐在床边不知在看什么。
“阿婵。”
陆谨言唤了一声,郭婵回头,“你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陆谨言摇头,瞥见她手里的信,发现这正是昨夜冬青带回来的信。
“你看了四妹的信了?我想伶婕妤的病或许与皇上有关。”
郭婵道:“说不一定,不过连太医们都看不出伶婕妤患了什么病,或许真有什么蹊跷但也可能是巧合。”
陆谨言却不觉得是巧合,“皇上被下毒本就是一件蹊跷之事,况且那日伶婕妤也在,我觉得伶婕妤病重不像是意外,此事我们不能忽视,说不一定我们还能得到什么线索。”
“嗯,你说得对。”郭婵想了想,“明日我让温大夫随我进宫瞧瞧。”
“嗯,温大夫医术高明,说不定知道伶婕妤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话落,陆谨言叹了叹气,“司马贺如今仍旧没有踪迹,不知他接下来有何打算。”
郭婵抱着她,叹道:“能有什么打算,除非他敢心甘情愿的接受表哥的做法,否则他只有一条路!”
“造反?!”
郭婵点头,“我不会让司马贺的后代坐上皇位的,如今便能看出他为人眦睚必报,先皇的确不对,可我们不该承受这样的恶果。”
如果是从前,郭婵或许会放任政局的发展,可如今太多的不确定,她不希望陆谨言有一丁点的危险。
陆谨言也觉得司马贺眦睚必报,心狠手辣,让他掌权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好了,我还有事,你再歇息会儿便用膳。宫里的事,你别操心,我明日便亲自去伶草堂请温大夫。”
伶草堂……
陆谨言轻轻甩了甩头,暗道自己想的太多,怎么会突然觉得二者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