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司马毅加强了宫中消息的封锁。
凌平之道:“看来这个温大夫自从入宫之后便再未出宫。至于,那个伶婕妤有孕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真假。”
司马贺道:“老师是怀疑赵来仪?”
“她眼下肯定更想救塞禄,不排除她故意透出假消息让我们加快行动。”
对于这一点,司马贺也有些怀疑,他们和突厥人从来都不在一条船上。
凌齐想了想道:“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哦?”司马贺对于凌平之的儿子表面上的尊重还是给足的,“凌兄不如直言。”
凌齐将当初京城出现鼠疫,温箐如何救下众人一事说了。
司马贺不知是感慨还是愤怒叹道:“这样看来,这个温箐的确是医术了得。”
司马毅当真是好运气!
过了半晌,司马贺淡淡道:“意思是眼下,无论是那个温箐是为伶婕妤解毒养胎还是替司马毅调养身体,我们都可能功亏一篑?”
虽司马贺的神情并无异样,但凌齐仍旧感觉到他的眼中有些不可抑制的怒气。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司马贺也算有几分了解,此人心里深沉,且为人歹毒,算不得一个好人。
凌平之沉思后道:“当初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司马毅会自断后尾,反而得了一条生路,如今天下人对司马扬颇有微词,但对司马毅却多有赞美,若是他一旦有子嗣,对我们来说的确很不利。”
司马扬是先帝的名讳,凌平之这般称呼可见对先帝的厌恶和憎恨。
这时,下人来报,赵来仪求见。
司马贺知道她一定是得了凌齐回府的消息特意来的,于是让人放她进来。
赵来仪进门便感觉到一种凝重的氛围,看来他们是得到消息正在犯愁呢,不知为何看到司马贺憋屈的模样,她心中便有些得意。
“想必王爷已经得了消息,不知王爷是如何打算的?”
司马贺如何看不出赵来仪的幸灾乐祸,他冷笑一声,反问:“不知赵姑娘又有何高见?”
赵来仪微微颔首,沉声道:“自然是出其不备,先发制人!”
司马贺缓了心情,笑道:“我不过是个藩王,又能如何?”
赵来仪道:“哦?据我所知,王爷您一直暗中练兵,又企会毫无能力?再者有凌大将军在,难道就没有一点助力吗?所以,我想围一个皇宫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有利益总是有人愿意为之为之赌上一把,何况她不相信凌平之一个往日统领百万军马的人会毫无作为,何况司马贺一直留在京城,为的不也是有朝一日能够迅速登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