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应呢?”
蒋芷星冷声道。李俊基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如果蒋小姐不答应的话,那令尊在新罗国的投资恐怕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蒋芷星眉头微微一蹙,冷冷地说道:“这算是威胁吗?李先生,我想你弄错了。蒋家的生意是成是败我毫不关心,你想怎样都可以。可我奉劝你一句,得罪我蒋家,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李俊基微微一愣,眼神里闪过一道寒芒,厉声喝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蒋家在新罗国的投资不下百亿,就这么损失的话,对你们蒋家的打击也不小吧?其实,这件事对蒋小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何必非要弄得我们不愉快呢?我劝蒋小姐还是仔细考虑考虑,不行的话就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的意思。”
“不必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父亲也管不了我。你再不走的话,我现在就要你血溅当场。”
蒋芷星浑身杀气迸射,强大的气势宛如深海巨浪铺天盖地的压了过去。李俊基顿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抽空似的,有点窒息,心里暗暗倒吸一口冷气,毛骨悚然。咬了咬牙,李俊基愤愤地哼了一声,说道:“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告知你。”
说罢,李俊基愤然转身离去。出了小区,李俊基径直坐上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奔驰迈巴赫。“怎么样?吃瘪了吧?”
舒俊杰淡然一笑,说道。李俊基愤愤地哼了一声,说道:“死丫头,不识抬举。”
舒俊杰微微笑了笑,说道:“我早跟你说过,她很有个性,想让她出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林辰在江城的势力,如果朴施恩真的跟他合作的话,到时候我可就真的没办法扳倒她了。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忽然取消跟你们舒家的合作?本来,我还想着可以借机坑她一下,让她在龙国的投资失败,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借口发动董事会罢免她的职务。”
李俊基皱了皱眉头,说道。舒俊杰耸耸肩,淡然道:“她能坐上你们四星集团的董事长之位,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要对付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于那个林辰,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收拾他。他跟我舒家也有过节,不过,这家伙不容易对付,还是要从长计议。”
另一边。林辰不知道自己被人给惦记上了。李思桐去治病了,沈红鲤也回北疆了,苏青瑶也离开了江城,胡雅南则每天忙着南方药业的事情,没时间顾及他。唯独剩下他,倒是有些无所事事。“在哪?过来,陪我去个地方。”
楚幼清的电话忽然打来。林辰一个激灵,连忙起身驱车赶去。刚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楚幼清的表情忧郁,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天空,也忽然乌云盖顶,哗啦啦的下起瓢泼大雨。“怎么了?”
林辰疑惑地问道。“你看看这个。”
楚幼清递过一封信。林辰愣了愣,打开看了一眼,是楚幼清的哥哥写来的。“你哥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辰诧异的问道。“我也一直以为是。当年我父母在境外被撒旦的人绑架杀害,我哥也什么话也没留下,就失踪了。当时我也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没想到他没有死,而且,还一直在暗中调查我爸妈被杀的真相。根据我哥在信上所说,当年撒旦组织绑架我爸妈是受蒋家的指使。这封信也是在他临死前寄出来的。”
楚幼清眼神黯淡,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忽然破灭,对她的打击无疑更大。林辰皱了皱眉,说道:“是申城蒋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打电话去非洲那个国家问过,当年我爸妈和蒋家都在争夺当地的一处玉石矿的开采权,想必就是因为这个,蒋家才痛下杀手。”
楚幼清说道。“能确认是你哥的笔迹吗?”
林辰总觉得这件事来得有些突然,处处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我哥的笔迹。”
楚幼清说道。看着桌上的骨灰盒,楚幼清极力地压抑着心头的悲痛。骨灰是申城巡察司寄来的,包括楚幼清哥哥留下的所有遗物。“陪我去墓地。”
楚幼清深深地吸了口气,抱起骨灰盒起身走了出去。二人驱车来到楚幼清父母的墓地。旁边,是楚幼清当年为她哥哥立下的衣冠冢。打开墓穴,楚幼清缓缓将骨灰盒放了进去。大雨,倾盆而落,两人浑身湿淋淋的。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楚幼清的泪水跟雨水混成一块,声音哽咽地诉说着。林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撒旦组织已经在楚幼清当年的计划之下,被当地的军队彻底剿灭。首领凯撒,也在前段时间被林辰所杀。这件陈年旧案,已经没有任何的证人可以证明跟蒋家有关。可此时,楚幼清哥哥的骨灰和信忽然冒出来,总让林辰觉得其中透着一股蹊跷。楚幼年是刚刚查清楚此事跟蒋家有关,所以被杀?那为什么不给楚幼清打个电话,而选择以写信的方式?而且,信还是在遗物里被巡察司寄过来。忽然,林辰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凉意,一种危险的感觉袭上心头。林辰眉头一蹙,本能地抱起楚幼清就地一滚。“砰!”
一颗子弹打在了墓碑上。如果刚刚林辰反应稍微慢一点点,楚幼清此刻恐怕也已经血洒当场。“砰砰砰”的枪声不断,林辰抱着楚幼清不断翻滚,躲到一座墓碑之后。大雨,很好地阻挡了狙击手的视线。此时,几名身披雨衣的男子持枪慢慢走来,一步步地靠近。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危险一点点的靠近。“你待在这别动,我来对付他们。”
林辰看了看楚幼清,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