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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这次是犀川笑了。这些玩笑般的问答，让荻原失去了耐心，握紧放在膝上的双手。

&ldo;您说任何人都有可能，那么&lso;任何人&rso;的根据来自哪里?&rdo;荻原这次很快针对博士的发言提问。犀川不禁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像他这样。

&ldo;从物理学角度分析，这是可疑分子的聚集。&rdo;

&ldo;这我也知道。&rdo;荻原说。

&ldo;那你想问什么?听着，说话的时候不要带有言外之意，请改用不会招致误解的话来说。我不喜欢间接的说话方式。&rdo;

&ldo;有谁对天王寺夫人及俊一怀有杀意吗?&rdo;荻原问。他好像终于能理解博士说的话了。犀川发现，原来荻原的脑筋转的也不慢。

&ldo;我不了解其他人心里在想什么。&rdo;博士回答。

&ldo;您认为有人憎恨他们吗?&rdo;荻原用不同的方式再问一次。

&ldo;可能有，不过恨不恨是别人的自由。&rdo;

看来再怎么样询问也得不到他期待的答案，荻原不禁叹了一口气。

三

萌绘第一眼见到天王寺博士的时候就被他吸引住了，她喜欢博士低沉的噪音，像是低频的引擎声。原来昨天在天文馆，透过扩音器听见的是博士真实的声音。萌绘起初实在不敢相信，那声音是从眼前这位身躯瘦小的长者口中发出来的。刚才博士跟荻原刑警对话时，不仅呼吸平稳，言词之间没有间断，还维持着一定的说话频率。萌给觉得博士的说话方式跟犀川有点儿相似。

&ldo;您知道十二年前失踪的铃木彰先生现在在哪里吗?&rdo;这次轮到犀川发问，一旁的荻原对犀川提出的问题暗自惊讶。

&ldo;他是我们的管家。&rdo;博士简短地回答。

&ldo;管家?&rdo;荻原忍不住又重复了一次。

&ldo;没错。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是君枝的丈夫，你应该问她才对，况且这个问题跟这件事并无关系。&rdo;

&ldo;是的，您说得对。&rdo;犀川对博士微笑。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犀川只好作罢。

&ldo;我想请问博士，今天晚上铜像会冉消失吗?&rdo;萌绘试探着问。

&ldo;有可能，但可能没办法给你们出任何问题，今天就算要出题时间也来不及了。&rdo;

&ldo;好像每次铜像消失，都会有人死去……十二年前，宗太郎先生就是这么死了。这次是律子夫人和俊一。这些人的死跟博士您的魔术没有任何关联吗?&rdo;犀川代替萌绘问了问题。

&ldo;两者没有关系，不过你的想法很有趣。&rdo;博士回答。

&ldo;您曾说过如果有人可以解开铜像消失之谜，就可以继承天王寺家，这是真的吗?&rdo;萌绘在一旁问。

&ldo;我的确曾在十二年前说过这句话。如今宗太郎全家都死了，这样也好，没有人可以继承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