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菜已经发芽,只是能不能长大还是未知。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还能吃些菜和米糊填肚子。
只要熬过了今年,明年就会好很多。
祁明熙上了薛凝梦的马车,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每次见你都觉得你瘦了。”薛凝梦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祁明熙的脸颊,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你说,这一年你瘦了多少,脸上的那点肉都没了。”
银川和京城这样远,薛凝梦又在路上,祁明熙忙的脚不沾地,想要写信,又怕耽误薛凝梦的脚程。
所以两个真可以算是一点音信没有,怎么能不相思成疾。
“我这是成熟了,怎么就瘦了,腰上可没瘦,腿上也没少肉,要不你摸摸看看。”他说着就牵着薛凝梦的手伸向自己的衣服下。
“刚见面就这么不正经,好歹也是做了皇帝的人,这还是在马车上,让人听见可怎么得了。”
祁明熙不甚在意的说:“食色者性也,我是皇帝也是人。”
薛凝梦转过脸去,不敢看祁明熙火热的眼神,她自己也害羞。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进宫吧,别回薛家了,我让薛家的人进宫伴驾,正好将咱们的事定了,我可不想再等了。”
“皇帝才死多久,这行么?”
祁明熙说:“怎么不行,百日内成婚就行。我都多大年纪了,朝臣不会说什么的,也要为皇嗣着想。”
薛凝梦也不喜欢住在薛家,家里人巴结她的时候,让她感觉别扭。
只有和祁明熙生活在一起,才会让她感觉幸福。
当天晚上,薛家所有人盛装出席。
包括薛凝兰和薛凝夏,风波过去,薛凝夏也回到了薛家中。
她心里还有些别扭,觉得自己抛弃了家人,危难时刻没有同舟共济,现在又跟着一起享福,这样做不符合道义。
但郑远劝她:“你又没有出卖家里人,是我逼着你让你来的,而且夫人也是同意的,危难时刻能活下来一个不容易,难不成非要死在一处才好。”
薛凝夏一直觉得郑远的心肠有些硬,但他对自己还行。而且做事刻苦,严谨周正。单是在种田方面,就花了很多心思。
整日在田里忙着,收益几何一清二楚。
大概人就是这样,没有十全十美的。
“如果将来我们一起处于危险中,你会抛下我,自己走么?”薛凝夏踌躇半天,还是将心里话问出来。
“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们要是成了夫妻就是一体,怎么都跑不掉的。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还是对我不信任,薛凝夏我要是说,我不会抛下你,你会不会信。”
“信,当然相信。”薛凝夏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她只能嫁给郑远,也只能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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