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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马克站在了门口。他比基斯矮半头，岁数也比基斯大得多，但是很显然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守住门口。他稍稍屈着膝，浑如一个准备防守的拳击运动员。

&ldo;你听到她的话了。&rdo;基斯说，&ldo;我不在这里工作了。我要离开。&rdo;

&ldo;现在还不行。&rdo;

马里尼的声音及时地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ldo;汉纳姆小姐，&rdo;他说，&ldo;我没有权利问问题，或者强迫你回答。但是如果没有人能够并且愿意解释昨天晚上少校死亡之前的古怪举止，那么基斯的想法就没有错;这种情况下应该通知警察。&rdo;

&ldo;马里尼!&rdo;马克喊了起来，&ldo;看在上帝的分上!你不会相信&lso;大难临头&rso;的牢骚‐‐&rdo;

&ldo;马克，&rdo;宝琳严厉地命令说，&ldo;我说了我来处理。&rdo;她又转向马里尼，&ldo;你说什么古怪的举止?&rdo;

&ldo;昨天晚上少校离开场地之后，他要去哪里?&rdo;

&ldo;我认为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rdo;

&ldo;确实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那这件事情就和警察有关。如果你愿意告诉他们，最好不过。当然，前提是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rdo;

&ldo;如果我不知道，能够证明什么吗?&rdo;

&ldo;不能。这只会让他的死亡看起来更加可疑。&rdo;

&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恰巧知道他要去哪里。&rdo;

马里尼愕然看着她：&ldo;你知道在有可能发生帐篷倒塌的情况下，他离开演出场地的原因?那他为何如此急迫地开车去一个荒僻的地方?&rdo;

&ldo;对，我知道。&rdo;

&ldo;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rdo;

宝琳开始犹豫，但是当她开口的时候，她的回答突兀而简短：&ldo;晚饭时。

利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基斯张开嘴想要反驳，但马里尼抢先说话了。

&ldo;晚餐的时候，他告诉你当晚要出门的计划?&rdo;

&ldo;是的。&rdo;

&ldo;他的计划是什么?&rdo;

&ldo;我说过了，和你没关系。&rdo;

&ldo;对，你刚才说了。我真高兴你知道那两个问题的答案，警方肯定会问那些问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