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她才刚走出馆子,那妇人神色慌张跑出来拽着香瑟瑟的手喊道:“你家相公昏倒了!”
香瑟瑟讶然吃惊,那家伙该不会真的虚不受补吧?
“你快去瞧瞧,这人可不能在这出事!”说着,妇人使劲把香瑟瑟拽到后庭院去。
不看还好,看了一眼,香瑟瑟真的被吓坏了,这纳兰褚旭脑充血似的,脸红得跟个猪头似的。
“快扶到楼上,我去找大夫!”妇人吆喝了声,两个小厮上前来帮忙将昏倒的纳兰褚旭扶到楼上的厢房。
两个小厮出去后,香瑟瑟手足无措看了看昏迷的纳兰褚旭,她小心翼翼伸手过去轻碰他的脸,烫得要死,跟发烧似的。
“用凉水敷一下……”她叨念了声,去找凉水,不料手腕被抓紧,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扯了过去。
“吖……”她才刚跌落床上,那“昏迷”的男人就以闪电之势将她钳在身下,噙着一抹邪魅的坏笑。
他猎视她惊乍的双眸,将她的双手压在枕边,戏谑道:“怎的,诱拐为夫喝下补药就想拍拍屁股离开?”
“你……”她才刚开口,他紧接着说:“为了让娘子安分在这侍候,只得略施小计。”他再将她的双手收在身侧,捧着她的侧恼低沉道,“当初说好,你我各可以添加一条约定,那么,从今而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私下跟其他男子见面。”
说罢,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
香瑟瑟愕然拧紧眉头,紧咬牙根不允许他进一步深入,双手不停拍抓他的脖子。
纳兰褚旭略带不悦擒住她的双手,带着粗野的喘息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休怪我食言……”说着,他再次侵袭她的唇畔。
“吖……”
香瑟瑟被他不安分的手挠得浑身瘙痒,忙着防备他的手,一时不留神就被他霸道侵占了香唇。
得逞后,纳兰褚旭开始了狂热的索取,香瑟瑟几乎没了躲避的空间,加上这个男人才刚刚喝了令人热血沸腾的补药,此刻的他跟一只野兽没什么区别。箍着她身子的手,差点没把她的骨头的捏碎了。
“大夫来了!”妇人吆喝了声,急步走进房间,看见那一片春色忙把嘴里的话噎了回去。
还在忘我剥夺这人儿嘴里甘露的纳兰褚旭眸色瞬间阴翳,睨视而去厉喝一声:“滚!”
妇人吓了一跳,忙把随后跟进来大夫推出去,进而识趣把门关上。
确定碍事的人走远后,纳兰褚旭马上回到刚才的状态,阴翳的双眸瞬间被暧昧淹没,他抹了抹意犹未尽的唇,正欲继续,却见怀中人儿早已委屈得泪流满脸。
纳兰褚旭强行压下体内焚烧的****,紧搂着在怀中的哭泣的人儿,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他才轻声低喃:“我只是想要你的吻罢了,并不是想干什么。”
香瑟瑟仍哭噎着,没有回应。
纳兰褚旭拇指轻抹她的泪水,低沉笑道:“男人饿久了,都会成为野兽的。”
香瑟瑟喊着泪水忿忿盯着他。
他紧接着说:“所以,你要定期将为夫喂饱。”
香瑟瑟越发气愤,使劲抹掉眼角的泪水。
纳兰褚旭忽然将她拥入怀中若有意味道:“瑟瑟,我是真的想跟你一块过。那日……荷花池边的话……你权当没听见。”
香瑟瑟伏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许久,他再轻轻问了句:“你真的……讨厌我了吗?”
香瑟瑟扬起眼眸看他,许久,才哽咽反问:“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难道不值得讨厌吗?”
纳兰褚旭轻吻她的眼角,喃喃问道:“可有弥补的机会?”
“没有。”香瑟瑟别过脸去冷声道,“若每个人都想着弥补,谁还会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会伤害别人?”
“若不许弥补,那只能一错再错了。”纳兰褚旭低喃着,从她的眼角吻下来,快速亲近她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