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伺候您……”
南宫榷有些羞涩的叫着妻主两个字。
月欢欢应了,就拉过了南宫榷。
在浴房里呆了一个时辰,月欢欢才抱着南宫榷出来了。
南宫榷越发腿软了。
他强撑着收拾好自己,穿了正室才能穿的红色衣袍,挽着月欢欢的手臂,去了正堂。
正堂里,云若锌和徐清风早就等着呢,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月欢欢见南宫榷实在腿软的走不动路,干脆伸手揽着他的细腰,把他带进了正堂,坐了下来。
云若锌第一个过去请安,给南宫榷敬茶。
南宫榷接过去略微沾了沾嘴,就放下了茶杯,然后给了云若锌见面礼,是一对碧玉簪子。
云若锌敬完茶,就是徐清风了。
他学了两个月规矩,再也没有从前的嚣张了,老老实实的给南宫榷敬茶,得到了一本男德。
月欢欢见他们都见过礼了,就让他们下去了。
月独酌作为王府的世女,自然也是要给南宫榷行礼的。
这是她的继父,也是她的姨父。
她已经九岁了,也知道母亲能为她父亲守孝三年,已经很好了,所以并不排斥她再娶。
何况,不管母亲娶多少个,她才是王府的世女,日后是要继承王府的。
南宫榷同样给了月独酌丰厚的见面礼,又目送她下去。
等只剩下两人时,南宫榷就腰酸的坐不住了。
月欢欢见此,不由笑道:“阿榷需要多多锻炼才行。”
南宫榷瞪了她一眼。
他这样,是谁害的?
“好了,别生气,府里的账本,我明儿让纪彩儿送过来,今儿你累了。”
说着,就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回房了。
南宫榷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就红着脸缩在了她的怀里。
月欢欢的娘曾说过,正夫是用来疼的,侧夫就是用来睡的,上不得台面的就是用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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