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盛目光深邃,“你倒是看得清楚。”
“儿臣,谢父皇夸奖!”东方瑾瑜站起来,拱手弯腰行礼。
“坐下吧,”东方宇盛语气平淡,“那你便说说,要如何处理此事。”
东方瑾瑜一惊,“儿臣不敢逾矩。”
“你只管说你的看法,”东方宇盛声音微微提高,“朕恕你无罪。”
“是。”东方瑾瑜低了一下头。
“殿阁大学士为历经两朝的一品文官,他的嫡出之子敢去会见两位尚书,很难说没有殿阁大学士的默许。”
“儿臣认为,该严查此事,也好让朝堂风气肃清。如若真的有人行拉帮结派之事,父皇也可杀鸡儆猴。”
“嗯,”东方宇盛应了一声,“该如何彻查?”
东方瑾瑜看着东方宇盛这个态度,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自然地抬了抬下巴。
“儿臣认为,既然是昌远候先发现此时,不如就交给昌远候去查,想必可以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
东方宇盛目光中的审视尽然褪去,“你倒是会用人。”
“谢父皇夸奖,”东方瑾瑜又站起来行礼,“只是,儿臣还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东方宇盛径直说道。
“景贤妃娘娘敢在后宫之中行巫蛊之术,而其父亲又纵容其子去见户部,工部尚书,且其子近来在京中四处行走,只怕是有不臣之心。”
东方宇盛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不善,“朝堂之事,你倒是看得清楚。”
“父皇!”东方瑾瑜看见东方宇盛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好,连忙跪下。
“父皇,儿臣只是······”
“皇上,”王忠心直接推门进来,打断了东方瑾瑜的话,“昌远候求见。”
“宣。”东方宇盛无视脸色变化丰富多彩的东方瑾瑜,直接开口。
昌远侯进来之时,便看见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他理了理自己的袍子,“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宇盛目光扫过下首跪着的两个人,“爱卿啊,朕今日召你,是为着今日早上的奏折。你所说,是否属实?”
“回皇上,”昌远侯拱手,“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皇上。”
“不敢欺瞒朕?”东方宇盛紧紧捏住拇指上的玉扳指,“瑾瑜方才说,可以让你去彻查此事,你如何看?”
昌远候心中一喜,“臣定不负皇上和大皇子所托!”
东方宇盛抑制着心中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