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东方宇盛将她迁了宫。
想到这里,淑妃娘娘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些还围在这里的宫女太监,声音中带着威严。
“都散了吧,闭紧了你们的嘴巴,莫要让本宫听到还有谁再次议论此事。如若不然,宫规伺候!”
那些个宫女太监立马恭敬地朝着在场的娘娘小主们行礼,随后安静地散去。
“幸好有淑妃姐姐在,”满歌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如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淑妃娘娘露出无奈的笑容,“你年轻,美丽,受宠,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若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事情,也可不必理会那些白眼狼。你方才对宁小仪说的话便说得很好。”
“从前我看你一直是宽以待下,可如今你也是后宫中高位之人,应当懂得恩威并济之道。”
“这样,方可长久。”
满歌点点头,轻轻福身,“谢淑妃娘娘教导。”
淑妃扶住满歌,拍了拍她的手背,“该是我向你行礼才是。”
“今日劳累,你也好好歇息,我便先回去照看岁安他们了。”
满歌松开双手,“淑妃娘娘慢走。”
走出了一段路,淑妃娘娘身边的顺夏才斟酌地开口,“娘娘,奴婢以为,今日之事不一定与景贤妃娘娘毫无干系。”
“我自然知道,”淑妃娘娘目视前方,“有干系也好,无干系也罢,横竖皇上已然相信她了。”
“我只是渴望着在宫中过安稳的日子,只要她不算计到我头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看见。”
“何况,”淑妃娘娘扶住顺夏的手背,“若不是她,当日瑾璜之事我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顺夏皱眉,“可奴婢瞧着,今日景贤妃娘娘颇有杀鸡儆猴的意味。”
“我父亲已去,母亲与兄弟远在青州守孝,此生我已然不渴望争些什么了。”
淑妃娘娘吸了一口气,眼眶湿润,“我此生只求一个安稳,而她,便是可以让我安稳下来的人。”
顺夏心疼地看向淑妃娘娘。
其实淑妃娘娘进宫多年,又何尝想过与旁人争斗什么呢。
只是如今家中横生变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宫中一定要平安,如若不然,母亲与兄弟嫂嫂定然是受不住第二次打击的。
另一边,宁舒颜压着满腔怒意回到昭良殿,却发现银杏正手足无措地哄着四皇子。
“瑾玕这又是怎么了,”宁舒颜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那些服侍他的人呢?”
银杏焦急地来回踱步,“奴婢听景贤妃娘娘吩咐回来给小主取披风,却看见四皇子独自在房中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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