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嫔妾自然是有证据的。”
“方才,在井底之下,景贤妃身边的言辞便说,是因为嫔妾······”
宁舒颜打了个冷颤,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
“是你作何······”静好二话不说又想上去,絮晚再次一把拉住她。
“不知宁贵人为何说话只说一半呢,”絮晚将静好护在身后,“若是宁贵人自以为证据确凿,不妨将话说清楚了。”
“本宫相信,皇上公正严明,定然是会还宁贵人一个公道的。”
宁舒颜此时才反应过来。
方才她怒气上头,竟差点将自己挑唆废后欲谋害满歌的事情说了出来。
满歌看见宁舒颜懵了的样子,心中发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尽显委屈。
“我不知道我何处得罪了宁贵人,要让宁贵人如此误会于我。”
“只是我当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宁贵人是不是在井下呆了许久,被惊吓到了?”
“都是我不对,我应该早些让言辞下去救妹妹出来的。”
听着此话,宁舒颜被气得浑身颤抖。
她在井下呆了一夜,何止是被惊吓到了!
并且,分明是她故意不让众人下去救自己的!
“分明就是你!”宁舒颜伸出手指着满歌。
“方才在井底之下,你身边的言辞说得一清二楚,就是你故意将我扔在井底之下。还故意拖着不让人下去救我。”
“我······”满歌眼眶一红,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弯。
“宁贵人此话说得好笑。”絮晚眼神罕见地凌厉起来。
“景贤妃娘娘若要害你,那为何她一早只是将将梳好发髻便要亲自来寻你?”
“为何她还要让她身边最信任的言辞下去救你?”
“宁贵人只是这样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话,便想让所有人信服吗?”
东方宇盛眉心一动,看向满歌的头顶。
他此时才发现满歌头上是一点首饰也没有,脸上也像是未扑脂粉。
只是满歌素日里也是不爱往发髻之上堆太多首饰,因此他一时间没有留意到。
“言辞,”东方宇盛发话,“宁贵人所言是否属实?”
言辞匆匆走上来跪下,“回皇上,方才奴婢只是因为害怕,便请求宁小主小心一些,抱紧奴婢。”
“不知道为何宁小主就忽然惊呼,直呼奴婢是个······贱人。”